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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不安心,在那山谷中找尋了個遍,沒有見到小公爺的屍首,”他搖了搖頭又接著道:“……在那一帶也沒有拖拽的痕跡和血跡,……我和兄弟們都否定了被野獸啃食的可能。”
“……你們都認為飛兒應該是活著的不?……”獨孤青雲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臉上的神色既緊張又興奮。
這幾天的擔心沒有白費,她激動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已,臉上的紅潮久久不散。
……
十月,金秋的十月,京城的天空好清爽。
清風涼爽,高遠遼闊。金秋的太陽沒有辦法跨越此時的季節,該涼的時候還是到了,儘管陽光紅豔豔地,也只能擺個模樣,實在是沒有夏日的威風可耍。
太子府,書房。
李建民正坐在書桌邊翻看著書。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匆匆的把桌上的書本全都收了起來,遞給身邊的老太監道:“放到書櫃去!”
“諾!”老太監接過書本恭身一禮道。
“老嚴,今早欽天監袁道長送來的信函在哪兒?”他看著嚴松問道。
“太子殿下,信函奴才放在抽屜最下層格板裡。”嚴松肯定的回答道。
“哦!”李建民興沖沖地翻開抽屜的格板,果然見到一封太子殿下親啟的信函。
他拆開信,仔細的看了起來,只見有一段引起他的重視“……貧道近日夜觀天像,東方的那顆紫微星有了微弱的變化,昨兒個浩瀚師兄傳信與貧道也提及此時天像,依貧道之愚見以前提及國乍之斷裂將從此會改天換日……”
“呵!……呵!……呵!……死牛鼻子老道……”當他看到改天換日這幾個字的時候禁不住笑了起來,“……改天換日……”他呢喃著幾個字。
他記得半年前,他奉父皇之命前往欽天監問詢天時國命之時,袁星罡道長只是問他:“殿下,您是誠心問道,那道心意思是指天理,義理,也就是尊重自然規律。 若是奉皇帝陛下之命前來,那道心尊重人性規律的態度,或者說叫想法、思想。”
當他聽完牛鼻子老道袁星罡這些話的意識他立即明白,他還不能將欽天監的意識全部告訴父皇,三代之後的事在自己手中將不再延續。
今日又傳信告知推翻之前言論,紫微星不再暗淡,也就是將會紫氣東來的意思。
太子李建民想到這裡,嘴角泛起微微的笑意,他起身走到燭燈前,把信紙點燃,拿起看著它一點點的燒成紙灰,最後嘴角吹出一股熱氣,將紙灰吹散在書房的角落裡。
做完這些,他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伸手接過嚴松遞過來的絲巾擦了擦手又還給了嚴松。
嚴松靜靜地佇立在一旁,他顯得消瘦憔悴,腮幫和脖子上有很多褐斑,雙手上盡是以前留下的刻得很深的累累疤痕。除了他那雙明亮的眼睛,他身上那身寬大的太監宮服把他映襯得更顯老邁。
“咚……咚……咚……”
書房門上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誰呀?……”嚴鬆開口問道。他知道一定是府中小太監有事稟報,這三聲敲門的是太子府小太監的專屬暗號,只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來書房稟報。
“是我,嚴總管……小德子……”門外傳來一個清秀尖銳的男音。
聽見門外人的回話,嚴松屏氣凝神,釋放自己的氣息,探知門外只有一人,微微向太子李建民看去,目光中滿是問詢之色。
太子李建民微微點頭,示意他可以開門讓杜有德進來。嚴松立即閃身開門站定在一旁,目光如炬地注視著邁步而入的杜有德。
“奴才,小德子拜見太子殿下!”他進門立即跪地拜道。
“有什麼事?……”太子李建民知道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