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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麼快樂的時候跟你動手。”烎魈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低聲對靈羽說。
靈羽卸去術法,卻悄無聲息地收緊了摟著烎魈脖子的手腕。
“走你的路,”靈羽說,“少廢話。”
聽到她的聲音,烎魈心裡那種憋火的感覺瞬間散去,反而沒皮沒臉地笑了出來。
“怎麼是你?”他雖然是在詢問,但話語裡更多的是驚喜。
靈羽被他揹著,自然也就看不見烎魈臉上的神情。
在她看不見的方向,烎魈虛情假意的笑容變成了真心實意的驚喜。
這細微的變化落在文靜禪的眼裡,他的思緒一下就打上了死結。
怎麼回事?是自己看錯了嗎?
魔尊怎麼突然笑得那麼開心?
總不能是因為背上的人突然變輕吧?
還是說他知道了背後的人是誰?
但是他知道是誰為什麼要這樣笑呢?
難道他以前見過靈羽?
……
湧上心頭的疑惑太多了,以至於文靜禪險些沒有追上隊伍。
接親送親的隊伍並在了一起,從城主府開始在濟川城內遊行。
靈羽坐在花轎裡,有些無聊地揪著身上的流蘇。
按杜婠意所說,他們要被送到杜家祠堂拜過天地宗親,然後開啟祠堂下的陣法獻祭。
囚牛骨就在杜家祠堂下,陣法開啟時便會現形,這是搶走它最好的機會。
此前她在城中尋找多次,一點囚牛骨的氣息都沒探到,竟然是被埋在了陣法之中。
靈羽雖然知道自己的陣法學得不怎麼樣,但是下陣的人竟然能讓一個魔尊和一個真君也毫無察覺,這就很不尋常了。
一隻流螢從紅綢的縫隙中鑽進了花轎,在靈羽的眼前晃盪。
她掌心向上接住了這隻小蟲的幻形,一排字便浮現出來:
有何打算?
靈羽盯著蟲子,彷彿盯著文靜禪的眼睛。
她都能想象出文靜禪說這話的神態和動作。
“濟川城主要獻祭杜婠意,”靈羽說,“維持城外迷陣。”
說完後她就將流螢扔了出去,她知道,不出片刻文靜禪就能收到自己的傳話。
她也不太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似乎最近在面對文靜禪時,心理總是有些扭曲且陰暗的。
甚至一度幻想過,要是他也為天下大義放棄自己,那就乾脆掐死他好了。
可是文靜禪不是赫狄風,更不是公離權,他從相識至今都是護著她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剜她肉剔她骨的神仙,一開始也裝作如此。
靈羽的心亂了,她有些期盼文靜禪如前人般薄情,這樣就能乾脆伺機殺了他。
但為何,她好像又有些不太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