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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真想……
&ldo;晉安公主的帖子?&rdo;低頭忙碌的蘇怡安聽到青玉的話,停下了手中的筆。
&ldo;您要去嗎?&rdo;青玉詢問自家主子。
略想了想,蘇怡安就搖頭拒絕,&ldo;我就不去了,你傳話說我夜裡受了寒氣,這幾日不舒服,打算回京,其他的看著辦。&rdo;
青玉領了命去外面回話,蘇怡安看著眼前桌案上稍顯雜亂的一堆文書,輕聲嘆了口氣,閉目養神。
自從前幾日從明遠侯府回來之後,她就一直不大安穩,夜裡總是夢到舊日同崔洵在一起的光景。
一日復一日,夢裡的人越好越令人難以忘懷,白日裡她的心情就越差,再想起那個接連幾日借著崔媛名義往府裡送東西的少年,就連眉間都是凝重痕跡。
拒絕少年崔洵,她並不後悔,再來多少次,她都會這麼做這樣選擇,然而,她心情就是很差,心思重晚上也睡不好。
她有些不太願意承認自己這副模樣是害了相思病,但的的確確,她總是為夢中的崔洵心旌神搖,醒來後又因為他的不再而悵然若失。
曾經她和崔媛說,婚姻之事願聽憑父母之命,但實際上如何,她心裡清楚。
多年前尚且天真稚-嫩的蘇怡安,是願意的,但和崔洵一起度過諸多風雨的蘇怡安,不會想要接受其他男人成為自己的丈夫。
語言和真正的想法,終究是背道而馳。
這幾年來,許多時候她其實都在蓄意模糊那些過去,壓制自己真正的心情,但少年崔洵的一番告白,揭破了她精心維持的假面,剖開了內裡,這讓蘇怡安很難受。
難受到她必須讓自己不停忙碌,腦子裡才有那麼一絲喘息空隙。
休息過後,她不敢再放任自己多想,處理完帳本之後又同手底下幾路人馬聯絡吩咐了些正事,最後帶著打包好的行李提前離了靈霧山,選擇將一切煩惱拋諸腦後。
京裡依舊熱鬧非凡,馬車入了東大街後,蘇怡安想到父親最近想吃滷水鵝,便遣了丫頭採買。
喧鬧正好的路段,巍峨的酒樓矗立,人來人往之中,她百無聊賴的撩起馬車簾幕欣賞街景。
馬車對面,一對年輕小夫妻正抱著幾歲的女兒說笑,小姑娘舉著快要化掉的冰糖葫蘆,自己舔一口給父母吃一顆,一家人其樂融融好不歡喜。
蘇怡安看得出神,她和崔洵是沒有孩子的,兩人也未收養,即便崔洵義子多,能到她面前叫一聲義母的也少之又少。
兩人之間只有彼此,從未有過天倫之樂,對這點,她不是不遺憾,但卻從不敢在崔洵面前露出一點痕跡,因為,那對他來說只意味著痛苦和恥辱。
崔洵說,他不喜歡孩子,蘇怡安也跟著說,我不喜歡孩子。
但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擁有一個流著她同崔洵血脈的孩子,不拘男女,那都是她的珍寶。
然而,這珍寶她是永遠都不可能擁有了。
她一時有些難過,卻在察覺身上的灼熱視線後皺起了眉。
酒樓二層臨窗的位置,崔洵站在那裡,手中一把摺扇搖來晃去,見她看過來,他笑意莫名,眼中情愫毫不遮掩,比之從前的親近有禮,明顯直白放肆許多。
日光下,蘇怡安被刺了眼。
不只是模樣姿態讓人恍惚的崔洵,還有崔洵身後高大沉默的年輕護衛‐‐蘇瀛。
她很熟悉蘇瀛,這個和她同姓的年輕護衛,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當年的蘇瀛日常就是以沉默安靜的姿態站在崔洵身後,護衛著他的安全,手中甚少出鞘的彎刀,一旦出鞘必飲血,死在他手中的人多不勝數,而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