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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陪有何難?”
梁月見得他是難得好聲好氣地說話,心情也好了起來,道:“也罷,不過我要執黑先行。”
“隨你。”說完,他心中好笑,哪一次不是由她執黑先行的?
那日兩人下棋,梁月輸了以後,自是不甘心,此後又下過幾盤。梁月慢慢摸索出了馬文才的攻勢防守,而馬文才則是對梁月徐徐圖之,忌驕忌躁,幾招回合下來,竟是不相上下。有輸有贏。
下完棋的時候,已是下半夜,梁月才覺濃濃睏意,一雙眼皮子打架也似要合上。馬文才見了,道:“今日下雨,地面潮溼,未免別人非議我虐待舍友,影響了品狀排行,你今兒就在床上睡吧。”
梁月哪裡肯?待要下床,卻被馬文才一把按在床上,道:“梁越,從不曾在大澡堂洗澡,不敢和我一起睡覺,你是不是心底有鬼?”
梁月受了這樣的驚嚇,哪裡還有睡意,道:“文才兄屢屢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做什麼?若是你懷疑,你自己來摸一摸就是!”
梁月說完就後悔了,尤其馬文才還真有“摸一摸”的舉止也似。不過最後那雙手卻落在了梁月的腦門上,重重地敲了一記,冷聲道:“若是不想我懷疑,從此後便與我同床而眠。”
這買賣,怎麼怎麼做都是虧本呢?!梁月還要起來,就被馬文才用一條腿狠狠壓住了腰。
“還是你真的想要我摸你一把?”
梁月漲紅了臉,面對馬文才的無賴行徑,無言以對!
這一個晚上樑月都沒怎麼睡。之前兩次和馬文才同床而眠都是在自己先睡著的情況下,如今是腦子清醒著,如何讓她和一個男人同床?她幾次想起身下床,卻都被壓的死死的,最後折騰到了快天明的時候,梁月才稍稍合了一下眼。
翌日醒來,自然是神情怏怏,吃飯的時候要不是馬文才提了她一把,她的臉都要陷入盤子裡了。梁山伯一大早就來和梁月解釋了自己這次不能帶她回家玩的原因。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梁月是昨晚聽到的訊息,早就消化了,再無不良情緒,還反過來安慰了梁山伯幾句。鬧的梁山伯很不好意思,還說她真是善解人意云云。
因為梁月困極,就沒和梁山伯多說什麼。荀巨伯還特特想請梁月回家做客,不過被梁月拒絕了。荀巨伯雖有些失落,但還是尊重了梁月的決定。最後,他見梁月和馬文才同時犯困,好奇問道:“阿越,你和馬公子這是幹嘛去了?怎麼兩個的眼皮子都在打架?”
梁月苦著臉道:“都怪馬文才,壓了我一晚,自然沒能睡好!”
額?
……
梁月說完,立刻知道說錯話了!趕緊解釋道:“不是的,我是說,文才兄的那個腿昨天一直壓著我……不是,我是說……”
卻是越說越亂,邊上的人靜悄悄的。以前有王藍田作死會說出眾人心裡的想法,可現在他學乖了,四周就詭異地安靜了。馬文才扶額,嘆道:“小越,你個……”
最後尋不出什麼形容詞,馬文才卻慣囂張地對別人兇道:“若讓我聽到閒言碎語……”
其餘人都在馬文才冰芒似的眼神中都趕緊低下了頭。而梁山伯和荀巨伯就是覺得有點無語,睡在一張床上,睡相差壓到對方不是挺正常的嗎?再說了大家都是男人至於這麼誇張嗎?而祝英臺卻是意味不明地看著梁月,欲言又止。
梁月也要被自己蠢哭了,想她平時也挺機靈的一人兒,怎麼今兒的舌頭就沒捋直呢?
不過因為第二天就是端午假期,大家都忙著自己的安排,再加上馬文才的施壓,這件事情很快就被掀過去了。當天晚上樑月學著梁祝的法子,在自己和馬文才中央壘了一疊書當做“三八線”,然後在馬文才陰沉沉的目光洗禮之下,心安理得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