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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影響呢。
等到了加拿大,她才發現現實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樣。
柏斯庭工作異常繁忙,夏濃上課排練應酬連軸轉,兩人隔著十二小時的時差,連基本的溝通都不能維持。
每天不是像是在聊天,更像是在留言,夏濃髮一堆訊息,等柏斯庭睡醒再回復。
得不到及時的回應,夏濃的分享欲也淡了許多。
北京時間凌晨兩點鐘,柏斯庭剛處理完一堆瑣事開始和夏濃打影片,同一時間,夏濃剛吃過午飯,正一邊化妝一邊和他講白天的行程。
她興高采烈地講了好幾分鐘,一看手機發現柏斯庭趴桌子上睡著了。
那一刻她心裡面五味雜陳,落差感肯定是有的,畢竟柏斯庭以前就算再累也沒有聽她講話睡著的時候,但更多還是心疼。
她呆呆地盯著手機螢幕,好半天才回神,輕聲說了句“晚安”,結束通話影片。
夏濃不想給他增添負擔,後來就很少給他打影片了,都是等柏斯庭什麼時候空下來再說,一來二去聯絡就又少了。
有一次,夏濃回家很晚,被一個醉酒的流浪漢尾隨了一路。
她心裡面害怕,第一個想法就是給柏斯庭打電話,可是打了好幾通都沒人接,因為走路太慌張還摔了一跤,膝蓋上都是血,還好半路遇到了鄰居,被安全送回了家。
第二天,柏斯庭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夏濃後知後覺地想到,就算柏斯庭那時候接了電話又能怎樣,他和她相隔千里,告訴他這些事也只能徒增煩惱。
於是,她笑嘻嘻地撒嬌,說昨晚太想他了沒忍住。
後來,這種情況演變成了常態。
夏濃給柏斯庭打電話,他總是不能及時接到,有時接起來也只匆匆說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柏斯庭雖然對她態度很好,還是很有耐心、很體貼,但他會刻意的不讓夏濃打探自己的事情,試圖把夏濃排除在了他的生活之外。
久而久之,夏濃覺出點不對勁。
柏斯庭似乎有事瞞著她。
這個猜測困擾了夏濃許久,她總會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這天,夏濃順利透過半決賽,激動地想跟柏斯庭分享這個喜訊。
她知道柏斯庭白天忙,特意挑的國內夜深時刻打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接通後,那邊傳來一道柔媚的聲音:“柏少在忙,您找他什麼事?”
夏濃心口一墜,啞了聲。
女人見半天沒人說話,疑惑道:“請問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