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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另有要事。”
楊玄慶笑道:“怎麼,想約我一同改行當詩人嗎?”
李藥師搖頭笑道:“非也。想那王丞相、謝太傅都有詩作流傳後世,若是隻為賦詩,卻也無須改行。玄慶,今日約你,乃是因為家兄有事相求。”
王丞相、謝太傅乃指東晉名相王導、謝安,他二人均是出將入相,允文允武的人物。
楊玄慶“哦”了一聲,奇道:“令兄才從北方得勝歸來,如今晉位大將軍,功業彪炳,威名遠播,他竟有求於我?”
李藥師點頭道:“不錯,家兄正是有求於你。玄慶,你也知道,家兄多年以來,均在柱國史大人麾下。史大人與家兄曾追隨令尊討平高智慧,均因令尊厚愛,寬錄功勳,才得以總管江南軍務。此次突厥犯塞,也是因令尊之薦,史大人與家兄才得聖詔付予北拒突厥之任,因而得以加官晉爵。令尊德澤,莫說是史大人與家兄,就是在下,也感同身受。”
楊玄慶原本興高采烈,高談闊論,此時聽李藥師提起史萬歲,他神色卻凝重下來,只是望著昆明池的一池綠漪,沉默不語。
李藥師轉過身來,面向楊玄慶,誠懇說道:“玄慶,令尊跟前,若有史大人與家兄可以效勞之處,還請直言相告。”
李藥師設辭雖然含蓄,楊玄慶卻怎會不明他言下之意?他二人向來無話不談,然而此時,楊玄慶卻默然良久,方才說道:“藥師,你今日究竟是為令兄而來,還是為史大人而來?”
李藥師道:“實不相瞞,原是家兄囑我為史大人而來。家兄一向尊敬令尊,然而他與史大人,畢竟有多年從屬之誼。”
他見楊玄慶並沒有規避話題之意,便把話說得更清楚些:“玄慶,家兄目前處境,著實為難。”
楊玄慶怔怔地把玩著手中馬鞭,不經意地頻頻敲擊池畔草叢。良久,突然轉身望向李藥師:“若是我求爹爹將令兄調離史大人麾下,令兄可有異議?”
李藥師聞言一驚:“事態真有如此嚴重?”
楊玄慶緩緩點頭:“此事已成定局,我也不必瞞你。”
他手持馬鞭,隔著昆明池遙指北方:“渭水以北,岐山之陽,便是周原。想那周太王古公亶父晚年,欲將王位傳予少子季歷,泰伯與仲雍便避居江南,以讓王位。”
他收回目光,轉向李藥師:“藥師,你對此事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