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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過過自由逍遙的日子了。”
他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
天,他製造的這種臨別氣氛,太淒涼悲慘了吧?
有點淡淡的心酸,於是故意惡狠狠道:“可你要是敢去勾搭別的誰,小心我回來宰了你。”
流川終於恢復,白眼過來:“白痴……”
結果,這次出差,6天就完成了任務。其他人都留在北海道觀光休息。只有我,不顧這些人的嘲笑,匆匆趕了回來。
算準了流川今明兩天連續休假,可以和他共渡的時光,我一刻也不想錯過。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了。想象著他的驚喜,輕手輕腳地開門——一誰料到,這小子竟不在家!房間裡一片狼籍。打他的手機,關機。
不想開燈,靜靜等。
一個人坐等,無端生出想象:因為有急事去醫院了?去買東西了?出去逛街了?生病住院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都凌晨1點了,他還沒有回來。
我只覺自己是一隻正慢慢充著氣的氣球,隨時都有可能到達極限後爆發。
1點13分。他跌跌撞撞歪歪扭扭地開門回來。
是生病了還是受傷了?天大的怨氣拋到腦後,趕緊上前去扶他。
結果,離他還有一米遠,聞到撲面的酒氣。
這小子不知喝了多少酒,現在都還沒清醒。我一邊把他往沙發上拉,一邊正暗自感慨慶幸他還能找到家門,不至於醉宿長巷呢,他居然——一拳揮了過來!
要不是我閃得快,一隻眼睛就完蛋了。不由我不怒火中燒:“流川楓!你幹什麼?!”
他在沙發上拼命掙扎: “你是誰?我要你管!”
好你個流川楓!現在還敢問我是誰?!頓時就覺頭皮一炸,暴烈喝道“我是秋原玲!”眼睛已經在客廳裡搜尋我的棒球棍了——若他敢連我是誰都不記得——我就一棒子敲下去先。
然而,非常非常出乎我的意料,聽到這句話,流川竟然不再掙扎,輕輕嘀咕了一句“玲啊……”就閉著眼睛,乖乖地在沙發上躺了下去。
我的氣不知不覺化為烏有。在他身邊坐下,摸摸他的頭髮,輕聲問:“幹嗎去喝酒?”他迷迷糊糊地握住我的手,不說話。
這個迷團我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趁他還沒完全睡著,堅持問:“幹嗎去喝酒?”他閉著眼睛老老實實地回答:醫院的誰誰誰升職了,非請他和其他醫師去喝一頓。
他最後含含糊糊地說:“你不在,就覺得家裡冷,所以就去了。”
看著他安安靜靜握著我的手睡覺的樣子,心裡也不知是喜是悲。
過半天,等他完全睡熟,輕輕抽出手,輕輕地開始打掃房間。
臥室裡——髒衣服和被子亂糟糟地堆在床上;客廳的茶几上——灰有一尺厚;衛生間裡——水龍頭滴答滴答地流著水;廚房裡——好歹沒有出現成堆的泡麵盒,可是剩下的半碗黏糊糊的東西是什麼?……
一個人在深夜裡儘量輕手輕腳地洗碗、擦地、洗衣服……看著窗外的天空,慢慢泛起了霞光。
上午9點52分。
睡在沙發上的流川突然像被針紮了一樣跳起來。我就坐在他背後的窗臺上,看他要幹什麼。
在看了看手錶,發出懊惱的“啊”一聲後,流川衝進衛生間拿了一個水桶和一個拖布,又衝回了客廳。我忍住笑,靜觀其變。只見流川舉著拖布站在已經收拾得一塵不染的客廳裡茫然四顧——半天,摸著頭髮,“咦”了一聲。我猜,我再不出聲,他一定會認為這一切都是他夢遊時立下的功勞。
於是笑著招呼:“嗨,早上好。”
可以想見他回過頭時那一副又驚又喜的表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