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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嘆氣還能說什麼。
我只恨不得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再生一場重病,讓媽看看流川當醫生時的風采。可惜……天不從人願。
晚上,媽和我促膝聊天。“嫁給這種木頭一樣的男人,難免以後不悶……他不會照顧自己,你得為家花很多心血……外科醫生和記者,工作時間都不穩定……”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我虛弱地回答:“這些我都想到了。”
媽瞪了我一眼,“想到了?想不通,有屁用?!”
最後她看我是無藥可救了。終於說:“玲,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和你爸爸都相信你的眼光。可是,你是有才華的,千萬不要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和夢想。”
感激得快要掉眼淚。
第二天早上,看到流川,居然有黑眼圈。不用去自找麻煩問他原因,我也知道為什麼。
悶笑不已。
這麼多年(8)
看到流川一家就知道他的任性是從哪裡來的。是被蜂蜜加暴力政策慣出來的。父母是蜂蜜,姐姐是暴力。
第一次見面是在飯店。我好歹見過一點世面,雖然有點不安,但不至於就近親情怯。只是,流川看上去比我還緊張。不為別的,為了那個在他口中用“兇悍”來形容的姐姐。
還好,她姐姐遲到了。我倒沒什麼,流川長吐了一口氣。
流川的父母……父親有點沉默寡言,但恕我對各位直言,與流川這個悶葫蘆相比,根本是小巫見大巫。母親親切優雅,看得出極其寶貝這個兒子。
四個人一邊喝茶一邊等流川姐姐駕到。
我猜住在外國的日裔家庭一定更看重傳統美德。於是規行矩步,非但不與流川有眼光接觸,而且時刻察言觀色,看誰的杯子空了好續水。
只是不知為什麼,流川媽媽看到如此賢良的準兒媳,眉宇之間竟隱然有憂色。不便問,不好猜,索性當作沒注意到。
……
遲到半個小時之後,流川姐姐大駕光臨。很美的人,可是與流川一樣,從來不把自己的相貌放在心上,倒讓人覺得她更美。
我急忙起身迎接。流川猶豫了數秒,也起身來,站到我旁邊。
我滿臉笑容問她好,結果……她非但對自己的遲到毫無愧疚之意,反而冷眼冷眼從頭到尾打量了我一番,終於出聲:“哼!就是這丫頭?!”
聽到這熟悉的一聲“哼”,我差點失笑,這兩姐弟不愧是得自同一遺傳,流著相同的血液。
可是流川的反應比我激烈,他的一隻手不知不覺就放在我肩上了。流川姐姐也看到了流川的舉動,白了他一眼,徑自坐下。
大家重新落座,流川才想起來鬆開挽著我肩膀的那隻手。一轉頭,發現流川父母無限欣慰地對望一眼,而流川媽媽更是含笑看著流川,眼裡的擔憂全無。流川姐姐皺著眉頭,繼續打量我,眼神居然不再輕視,而是微微好奇。
而流川對這一切熟視無睹,只是悶頭吃東西,但神色之間,彷彿有那麼一點點……好象有那麼一點點……羞澀。
一時之間,氣氛微妙。我只覺心裡暖洋洋的,不知不覺間,開始有些臉紅,連我自己也不知為什麼。
……
既然流川姐姐和流川楓系同一品牌,自然,我和她的關係……不在話下。
僅僅兩天之後,我已經和流川姐姐並肩坐在沙發上竊竊私語,並不斷看著走來走去的流川詭異地微笑。流川看過來時,我就搖著一根手指,故意笑著告訴他:“我又從姐姐那裡學了一招哦。”
通常這個時候,流川都是冷哼一聲就走開。可是,今日,看著時不時就爆發出一陣大笑的兩個女人,流川再也忍不住了,警惕地停下腳步,問:“你們在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