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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在誇你!」廣財氣得心口痛。
等他回去後一定要跟周文海稟告,這個娘們太他麼橫了!
夏魚一臉錯愕道:「我沒說你在誇人啊,我說的可是事實。」
廣財伸出手指頭對著夏魚狠狠點了兩下,忍了一口氣問道:「你確定不去?」
「好話不說二遍,客官您走好,不送。」夏魚微笑著轉身走去了後廚。
若是以前她肯定要去,有錢不賺王八蛋,再說了,周家可是隻肥羊。
但自從周彩薇那日出現在書院門口後,她就對周家人特別的反感,不僅退了周家的會員卡,也不待見周家的人。
「你等著!」
廣財一肚子的怨氣,怒沉著臉走出了有餘酒樓的大門。
錢三謹慎地從廚房探出頭,瞧著廣財走後,才擔心地提醒道:「老闆,周家的人不好惹,他家的後臺可是文從事。」
「文從事?」這夏魚就更不用擔心了。
去年,羅大人和蔣大人在暗地裡調查了文從事,卻發現他警惕地厲害,所有出問題的帳簿都被消除的一乾二淨。雖留有遺蹟,卻沒有證據。
於是二人便留了手下在東陽城,暗中注意著文從事的動向。
狡猾如老狐狸般的文從事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自己的位置都尚且不保,哪還能顧得上週家的事。
夏魚收拾了一番,正準備出門,卻見廣財又灰頭土臉地返了回來。
廣財一臉複雜地望向夏魚,張了張口,才道:「夏老闆,剛剛是小人愚鈍,請您賞個臉,務必要去周府一趟。」
他剛才回去只說了夏魚不來周府,還沒開口告狀呢,周文海就大罵他一通,叫他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把夏魚請回去,不然他就別再回去了。
所以,廣財又哭喪著臉回到了有餘酒樓請人。
夏魚目不斜視地路過廣財身側,沒給他一個正眼。
剛剛還挺得意風光的,這會兒又低三下四地來求人,若說背後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她是一百個不相信的!
廣財見她不理會自己,立刻追了上去,「撲通」一聲跪夏魚面前,哭嚎道:
「夏老闆,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小的計較剛才的事了。我若是請不回您,就會被主子打斷腿啊!」
廣財試圖賣著可憐。
夏魚當然不吃這套,繞過他大步走開,留下一句:「那你就趁早趕緊跑了吧。」
廣財見她軟硬不吃,也沒了辦法,只好垂頭喪氣地回了周府。
周文海猜測到他可能將事辦砸了,便提前命人備了馬車,直接堵在夏魚去書院的必經之路上。
就在夏魚哼著小曲,沿著路邊的樹蔭往前走時,突見一輛馬車堵住了去路。
從馬車上走下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他昂首闊步,直徑走向夏魚,攔住了她:「姑娘請留步。」
夏魚對眼前的人沒有印象,便開口問道:「公子有何事?」
周文海笑著打量一番她,張口誇道:「早聞夏老闆是不凡之人,一介女子竟將生意做的如此紅火,當真是不讓鬚眉啊!」
夏魚知道自己的名字人人皆知,卻不認為她的相貌也被人人知曉,是以疑惑問道:「敢問公子怎麼稱呼?」
周文海腦子一轉,面容帶笑:「在下姓王。」
他知道夏魚不願去周府,想必也不願意跟周家的人搭話,便隨口編了個別的姓氏。
「王?」夏魚瞥了一眼對面遠遠跑過來的廣財。
廣財一邊跑,一邊喊道:「主子!我方才回府沒見著你人」
周文海心裡咯噔一下,隨後笑著回身道:「這位兄弟,想必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吧?」
周文海惡狠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