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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忘了喝酒了!」剛剛洗完碗,凌溪就看見被放在客廳桌子上的紅酒,直呼大意。
他有些遺憾,自己的記憶力一向都很好,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頻頻失靈。沈深安慰說:「沒事兒,我們可以下次再喝。」
「但你不是想喝嗎?」凌溪還記得沈深中午說的話呢。
「沒事兒,我又不是非喝不可。」沈深倒是無所謂地聳肩說道,來日方長,這倒是不急於一時。
凌溪不置可否,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看著窗外,夜色已經徐徐降臨。
他心念一動:「沈深。」
他叫住了沈深,沈深對上他那雙暖色瀲灩的雙眸,只覺得心裡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有興趣一起跳支舞嗎?」
「啊?」沈深一臉茫然,「跳舞?」
大概十來分鐘後,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客廳裡少有的鍍上了一層金黃的暖色光,悠揚悅耳的音樂飄蕩在空氣裡,帶著幾分上世紀的古樸質感。
沈深和凌溪端著高腳杯坐在沙發上,這一次高腳杯裡盛著的不再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牛奶,而是暗紅色的酒液。兩人默契地碰杯,看著對面酒杯裡的液體一點點地漫過對方的紅唇,兩人的喉結幾乎是同時上下滾了一輪。
喝完酒後,也許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兩人都覺得身體熱了起來,就連空氣也開始躁動。凌溪率先站起來,他向沈深做了一個標準的「請」的姿勢,就帶著對方來到了客廳中央。
為了方便跳舞,幾分鐘前沈深和凌溪就合力將桌子搬到了一旁。沒有了桌子,本就算不上小的客廳變得更加寬敞了,空間變得大了起來,正好適合兩人動作。
沈深是不會跳舞的,但凌溪卻說沒關係,他可以教他。
凌溪並沒有託大,他本來就是很擅長華爾茲的。作為大家族的孩子,參加各種舞會幾乎就是家常便飯,所以家裡人有專門請老師來教過。而凌溪在這種事情上比較有天賦,周圍這些家族裡的少爺們沒有能跳得過他的。
過硬的技術往往意味著當事人的遊刃有餘,於是在跳舞的時候,他嫻熟且耐心地教導著初學的學生:
「來,摟著我的腰。」
沈深的手慌亂地放在凌溪的腰間,初學舞蹈的他還有點畏手畏腳的,完全沒了上次在電影院時的肆意妄為。
「不要緊張,」像是察覺到沈深的緊張一樣,凌溪安撫地拍拍他的肩,「我們慢慢來。」
凌溪的聲音極輕極輕,像是被施了什麼魔法一樣,沈深的心稍稍平靜了些。他鼓起腮幫,長長地吐了口氣。
凌溪欣慰地點點頭:「對,就是這樣。」
緊張褪去後,沈深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凌溪一定算得上是那種很專業的老師,他的話雖然不多,但每一句都精準地點出了學習舞步的重點。剛開始的時候,沈深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可能是沈深在這方面上還有算點天賦,不一會兒他就找到了感覺,跟著凌溪的節奏一起跳了起來。
他摟著凌溪的腰,和凌溪一起翩翩起舞。凌溪的腰很細,但摸起來卻意外的有力量。他跟著凌溪移動跳躍,感受舞步帶來的方寸間的亦趨亦步與若即若離,肢體相觸,眼神也跟著行動交纏。
曲子逐漸進到了高潮,兩人跳舞時的動作也隨之變得更大開大合,曲調愈發高昂,兩人的舞步就愈發和諧。一曲畢了,沈深和凌溪都已經跳得很盡興了。
「跳得很好。」看著早已不再膽怯的沈深,凌溪給予了他簡單但堅定的肯定,「所以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緊張的——你看,你跳得多好啊。」
跳完了這一曲後,兩人又坐回了沙發繼續乾杯。
本來跳舞只是喝酒的調味品,沒想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