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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一直圍困不走,所以黑子就開槍,你瞧,那隻棕熊有傷。”
夜太黑,我還是沒看清楚,於是搖了搖頭。
小黃狗便解釋道:“黑子開槍後,將兩頭熊都引到他那邊去,我們就逃了,沒想到後來這頭棕熊有追我們來了。”我心裡一驚,道:“那黑子現在……”
小黃狗臉色也不好,搖了搖頭,看著底下的老黑熊,道:“要麼就是擺脫了,要麼就是……”他沒說,但我還是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有些無措,道:“不會吧……這、這……”這種情節,我只在電視劇裡看過,難道那個黑子……真的死了?
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看電影是一回事,真實發生後又是一回事,這一刻,我才突然感到,生命原來是這麼脆弱。一時間,我整個人都冷靜下來,心裡空落落的。
最後我忍不住道:“等熊走了,咱們回去找黑子。”
小黃狗有些訝異,低聲道:“你不是不喜歡他們兩個嗎?”
“呸。”我頓了頓道:“人命和喜不喜歡沒關係,醫者父母心,我這個精神病醫生都知道,虧你還是大伯的真傳弟子。”小黃狗挑了挑眉,似乎頗為意外,我沒理他,靜下心來觀察那兩隻熊,只希望它們能快點離開,如果黑子只是受了傷,只要我們及時趕過去,或許還來得及。
黑熊的報復性極強,不知是不是因為母熊受傷,這兩頭黑熊的耐心極好,一直守在樹下面,直到此時,我們已經足足被困在樹上一個多小時了。
就在這時,那隻公熊卻突然趴到母熊身上去了,身體聳動,不知在幹什麼。
我遲疑了半晌,忍不住問小黃狗:“它們這是……在交配?”這……大庭廣眾的,多不好意思啊。
小黃狗翻了個白眼,壓著我的肩膀蹲下,低聲道:“不是,你看,那頭黑熊在咬子彈。”我拿我1。0的視力做保證,我只看到兩個黑影重疊在一起,絕對沒看到咬子彈什麼的。
但我轉頭去看小黃狗,發現他看的目不轉睛,不由奇道:“兄弟,視力多少啊?你還真能看見?”
小黃狗頭也沒臺,道:“2。0”
“靠。”我驚了一下,忍不住報了句粗口,道:“你小子開外掛。”正常人1。5已經很難得了,2。0也不是沒有,但絕對絕對相當少見,這人簡直是個怪胎。
大約是因為我太過驚訝,小黃狗抬了下頭,得意道:“師父用藥水泡過,我以前是近視眼,師父說不方便,泡了一個多月。”
這麼牛逼?雖說大伯一直給我宣揚,說中醫很厲害,但如果厲害到這個程度,那這滿大街的西醫院是怎麼來的?照這樣說來,西醫不都得關門大吉?
我有些懷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道:“有沒有這麼神奇?穿蕾絲裙的女人,你能看見裡面的顏色嗎?”小黃狗噎了一下,半晌,用十分低的聲音道:“能。”估計是怕我大伯聽見。
這、這太偏心了。
我打定主意,回去讓大伯也給我泡一下。
小黃狗大約知道我看不見,便低聲給我解釋,道:“這頭黑熊正用比較尖的牙齒在掏子彈,不信你聽。”我側耳聽了一陣,發現除了夜風的聲音,還隱隱夾雜著棕熊厚重的喘息,似乎十分疼痛。
就在這時,那頭黑熊突然從棕熊身上起來,緊接著便走開了。
我心裡一喜,道:“它們要離開了。”
小黃狗搖了搖頭,說:“不,不對。這隻棕熊沒有走。”果然,我們等了片刻,除了黑熊走了,棕熊一直沒走,難道動物的報復性真有這麼強?它一定要吃了我們報仇?
我有些坐不住了,就在這時,那頭黑熊,不知又從哪裡冒了出來,又趴到了母熊身上。
“子彈還沒掏出來?”我問小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