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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我幫你處理掉了麻煩是嗎?呂先生是商人,所以應該更加清楚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
「開出你的條件。」
「第二起案子,那個掐死自己女友的男人,他實在太過無辜……」
「只是這個?」
「你做到,我和我的朋友對松澗樓的事情不會透露一個字。」
「成交。」
呂漢傑剛轉身要走,卻被氣喘吁吁的追上來的秦志立叫住了,「我呢,我的損失呢?」
「你只需要知道你會很滿意就可以了。」
他沒有再多一句話,快步走出松澗樓,坐上了門口等候他的賓利車,甚至連他父親的遺體都沒看一眼。那群剛剛還為呂世恆馬首是瞻的保鏢,把呂世恆的遺體抬入後面的車中,一個不落的跟著自己的新主人,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的離開松澗樓。
「徐行。」
「我知道你有一肚子問題,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送你們去醫院,後面我自會向你解釋。」
崔明寒在去醫院的路上就已經漸漸轉醒過來,但是由於驚嚇過度,醫生建議留院觀察,秦志立主動要求留下來照顧朋友。醫生幫吳汐重新包紮後,徐行看著她:「走吧。」「去哪?」「你放了房東一晚上鴿子,不會還指望他會給你留著房子吧。」
吳汐又一次回到了徐行的住處,兩個胖和尚興高采烈的歡迎她的歸來,還不忘藉機諷刺下徐行。「明明就捨不得人家走。」「這不又找了個藉口把人帶回來了。」「真狡詐。」
徐行俯下身:「覺不覺得自己像電燈泡?」兩個和尚彼此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那還不去睡覺。」倆人心領神會的沖吳汐擠了擠眼睛,蹦蹦跳跳的進了書房。
大約過了十分鐘時間,徐行就像變戲法似得從廚房端出兩盤炒麵,兩人狼吞虎嚥的吃完後,不等吳汐詢問,他就主動開始為她答疑解惑。
「你一定想知道我是如何發現血祭的,這要歸功於陸吾帶回的那塊石頭。表面上看起來和普通的石塊並無差別,但我在它的上面發現了困魂的封印,而且還有一絲血跡。所以我推斷出有人曾用石佛封印住了松澗樓中的冤魂,又有人使用血祭將她放出來。而這個石塊,正是被砸碎的佛像的一部分。」
「那個人……是誰?」
徐行起身走向窗邊,望著漆黑的夜空。「十幾年前,在我還小的時候,我曾經和他見過一面。」
「然後呢?」吳汐急切的問。
徐行卻像是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沒有回答她,沉默了大約一分鐘,他才緩緩的說到:「我相信有一天,我們會再見面,這一次,或許是他來找我,或許是我去找他。」他的語氣那麼沉重,沉重到吳汐不忍再對他在這件事情上盤根究底。
「呂漢傑呢,如果說他父親和繼母的死是自己種下的冤孽,可他那位堂妹卻真是因他而死,可他達到目的之後就這麼全身而退了,這也太……」
「太不公平了是嗎?可是這世間又有幾件事是完全公平的,因果迴圈,本就是你我不可輕易參透的,我所做的也就是我能做的那點事情而已。我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吳汐利用午飯的時間去醫院換藥,順便去看望崔明寒,沒想到他已經是人去房空。收拾房間的小護士神神秘秘的沖吳汐使了個眼色,悄悄地說:「他遠遠看到你走過來,就急匆匆的躲出去了,現在應該是在熱水間。」吳汐一頭霧水的走到熱水間,崔明寒果然貼牆站在那裡,看到她之後一臉的生無可戀:「我本來想躲你幾天的,還是被你找到了。」「為什麼?」「昨天本想英雄救美來著,沒想到看到她……的樣子,竟然嚇昏了。」吳汐一下子被逗樂了:「您放心,我絕不會在單位透露半個字,保證不會影響到您高大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