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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了,老聽你提青風,青風是個什麼樣的人,上次在湖廣救下我們的人是他嗎?看起來駕駛機甲很帥的樣子!&rdo;
&ldo;他呀…&rdo;青衿抿著嘴唇帶著一抹眷念的微笑,&ldo;大多時候像個木頭,當你靠近他的時候…&rdo;
&ldo;嗯?&rdo;青鳥被吊起興趣,催促著青衿快點說。
&ldo;像個壞壞的男人!&rdo;說完這句話,青衿白皙的臉蛋上,已經緋紅。
&ldo;她敢對你動手動腳麼?&rdo;青鳥眉毛一挑,一副很氣憤的樣子。
青衿沒有回答,她微仰著頭遙望東北,在城市朦朧的塵埃之上金色的陽光下,一架暗青色的刺莥貼著城市的屋頂呼嘯而過,降落在城市的北端。
青鳥也不是為青衿口中那個&ldo;壞壞的男人&rdo;生氣,她生氣是因為一群十幾個高加索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
此刻日已偏西,花滿屠駕駛著刺莥降落在赫達亞北門附近的一個私人停機坪上,跳下機甲的他隨手甩給管理員兩百聯邦幣,回頭微微打量了一眼周圍環境,根據之前在網上查到的赫達亞城的電子地圖,他向南穿過一條街,來到了一條巷子口。
相比於大街上的清冷,這條髒亂的巷子中多了幾分人氣,站街拉客的妓女,兜售黑貨軍火的小販比比皆是,甚至還有當街吸食毒品的男女,而最多的,這是一家接一家的酒館。
一路行來,花滿屠冷漠的拒接了小販與妓女的糾纏,在一家名叫&ldo;黑鳳&rdo;的酒館門前站定。這是一棟木質的三層結構,從樓房的外觀和酒館的招牌來看,這應該是一家東瀛人開設的酒館。
&ldo;先生裡面請,我們這裡獨家供應青酒,味道純正,裡面的妞…&rdo;立馬就有酒館的夥計迎了出來。
花滿屠不等夥計說完,上前低聲道:&ldo;我找老爹!&rdo;
身材瘦小的夥計明顯愣了一下,斜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收起了臉上的那份市儈,神色一正客氣道:&ldo;請跟我來!&rdo;
還沒有到晚上,酒館的客人並不多,昏暗的燈光下,稀疏的幾個客人坐在長長的櫃檯上,伴隨著輕緩的民族小調,邊飲酒邊小聲交談著,隨著花滿屠掀開門簾進來,大多投以匆匆一瞥,一切都如此自然。
酒館夥計直接把花滿屠領上了三樓,指著走廊盡頭的房間說道:&ldo;老爹在最裡面的房間等你,請!&rdo;夥計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後,轉身下了樓。
花滿屠一邊緩步走向最裡面的房間,一邊豎耳靜聽,兩邊的房間裡都異常安靜,他不再猶豫,加快步伐走到最裡面的房間門口,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進,反手關了門。
這是一個稍微寬敞的房間,陽光透過屋頂的破洞,在地上投下幾個光斑,透過飛舞著塵埃的光柱,花滿屠在最裡面的角落中,看到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永遠是那副精神的大背頭,堅毅臉頰,犀利中帶著一絲溫暖的眼睛。
&ldo;老爹!&rdo;花滿屠面向中年人跪下,低下了頭。
&ldo;起來,活著就好,以後,就跟在老夫身邊!&rdo;中年人站起來大手一揮,硬朗的面部表情顯露了一絲溫和笑容。
花滿屠站了起來,稍微走進幾步:&ldo;老爹,您為什麼不聯絡總部,xi為什麼會遭此大難,第五分部還有其他活著的人嗎?&rdo;電話中沒有回答的問題,花滿屠一見面就接著問。
老爹擺手示意花滿屠不要再問了,而是說道:&ldo;我問你,你是願意追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