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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競把人送走,走到茶水間接了杯咖啡,一面掏出手機給穆洺去了通電話。
才響兩聲,那邊就接了,「我看到直播了。」
孟競背倚在大理石臺子上,「要我說,就是個庸脂俗粉,也就嘴皮子厲害,長得一臉狐媚相兒。」
「小競哥,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下次別這樣了,他也挺可憐的。」
「他可憐什麼?顧景衡少他錢了?穆穆,你就是太善良了,當年要不是他媽,你跟你那男朋友估計孩子都生一籮筐了,他倒跟個沒事人似的,風流快活,包養小演員,之前不還玩了個姓時的嘛。」
穆洺話裡透著些許後悔:「這不能怪他,是我意氣用事在先。」
「我算是看明白了,有錢人就沒個好,甭管愛得多死去活來,人家該過日子還是過日子,一點不受影響,你在這兒為他哭倒了長城,人照樣能花天酒地玩小明星。」孟競頓了頓,語氣誠懇,「你之前說想離婚,離了也好,顧景衡比他那哥強太多了。」
兩人互說完「再見」,孟競收了手機端起臺子上的杯子,一轉頭,整個人愣住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陸宇舟就站在幾米遠的地方,他本是回來拿東西的,剛巧看見這人撅著個大腚,一臉的春風得意,好奇心作祟,就過來了。
「穆穆?」陸宇舟挑他話裡的刺兒,「你跟穆洺是朋友啊?」
孟競沒給好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宇舟上前推了他一把,咖啡灑出來,潑髒了孟競半條褲子,「你回去轉告姓穆的,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也沒好看到哪兒去,真以為天底下的男人合該圍著他轉啊。」
孟競不屑得吵吵,竟然是輕飄飄的那種態度,彷彿對方人微言輕,不足以撼動他,「你算什麼呀,還真拿自己當顆蔥了,他倆在一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賣身。」
陸宇舟咬牙切齒道:「他倆在一塊的時候,我在大學裡勤工儉學,行得正坐得直。」
「你跟了顧景衡兩年多,錢沒少摟吧。」
陸宇舟冷靜了一秒,提醒自己不能著他的套兒,吵架絕不能順著對方的話來,得直接戳他痛點,戳得他嗷嗷叫。
「那你天天泡gay吧,有人相中你了嗎?成天靠意淫解決饑渴,我告訴你,實戰可比你想像得要舒服,真可憐,挺有錢一人,社會地位也不錯,怎麼就找不著物件呢。怪不得老針對我,我看你就是惦記上了我家老攻,醋酸味兒都快飄到河北去了。」
「我跟穆穆是朋友,我犯得著惦記人家男朋友嘛。」
「你嫉妒我。」
「我跟你沒話可說,神經病。」
「你嫉妒我。」
孟競氣得要跳腳,罵得唾沫星子滿天飛,陸宇舟反覆就一句話——「你嫉妒我。」
吵架動靜太大,茶水間外面已經陸陸續續擠滿了人,好不容易逮著點八卦,各個臉上都是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便秘表情。
陸宇舟收拾好情緒,轉身抱歉一笑,就差給大夥兒鞠個躬了,「不好意思啊,我跟孟老師有了點小摩擦。」
「真能裝。」孟競冷笑了聲。
陸宇舟時刻提醒自己別發火,公眾人物不能在外面自毀形象,他使了好大勁兒憋回肚子裡罵人的話,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你胯骨大,不適合穿緊身褲,箍著腚顯得特別難看。」
話說完,陸宇舟轉過身,從人群裡擠出一條路,剛好星巴克的外賣到了,他揚揚手指著那些飲品,「也不知道你們愛喝什麼,就隨便點了點兒,大家不要客氣。」
回到車上,陸宇舟發了好一會兒呆,他最近真就喜歡上了發呆,能想好多事,他想起大學后街的那條巷子,有個阿姨推著一車賣烤冷麵,他每次都要加腸加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