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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衡拿起床邊的手機,點開看了眼,沒說什麼。
「他也是你前任啊?你到底有幾個前任?」
顧景衡抬眼盯著他,眸色晦暗,好半晌才說:「以後不要隨便翻我手機。」
「我沒亂翻,不小心看到的。」陸宇舟打量了下男人的臉色,到底沒憋住,「你看他之前給你發的肉麻資訊,我都不好意思讀,這人怎麼回事兒,他不知道你有物件嗎?」
顧景衡沒甩他。
陸宇舟拔下吹風機擱一邊,動動身子換了個姿勢,盤著腿偎到男人身邊,「你們以前出去玩還拍照啊,你怎麼沒把他相機搶過來都刪光了?」
顧景衡皺起眉頭,知道這人是故意挑刺。
「你不是不愛拍照嘛,我剛才拍的,你一下就刪了,怎麼換個人,你就放鬆要求啊,這都能搞雙標。」
「要不今天別做了,睡覺吧。」顧景衡莫名其妙地冒出這麼句話,默了稍許,再一偏頭,盯著陸宇舟,「你還真會敗興。」
這話不亞於滅火的利器,陸宇舟是真生氣了:「愛做不做。」
他躺下來,枕在自己手臂上,半天沒吭聲,一個念頭在腦子裡閃現:這個男人不光沒那麼愛他,也許壓根就不愛他。
說不難過那肯定是騙人的,陸宇舟的心臟明顯抽疼了下,也漸漸意識過來:他好像過於依賴顧景衡了,這樣不好,折騰到最後,容易沒有退路。
顧景衡見他這樣倒生出惻隱之心,閉上眼,躺到他旁邊,從後面擁住,「明天送你回影視城。」
陸宇舟越想越氣,其實這人只要解釋一句,「對,是前任,早就分了。」他肯定不會胡攪蠻纏。
但顧景衡偏偏什麼都不說。
陸宇舟心一橫,鑽進被子裡一通忙活,「該做還是得做,它今天必須給我支稜起來。」
顧景衡拉扯過他,翻身壓到身下,低低喘息,陸宇舟覺得自己扳贏了一回,嘴上不饒人:「原來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裝得挺斯文,還不是用下半身思考。」
那句俗語怎麼說來著?千金難買早知道。
陸宇舟被壓在陽臺的欄杆上,臉都臊紅了,渾身是汗,湖風溫柔地撩起他身上每一寸敏感肌膚,憋到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早上鬧鈴響,陸宇舟一個激靈坐起來,煩躁地摁掉鬧鐘,又迷迷糊糊地躺了下去。
顧景衡也被吵醒了,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才五點,嗓音低低沉沉的:「怎麼這麼早?」
「我六點就要到劇組。」陸宇舟困得睜不開眼,說話有氣無力的,「還要化妝穿戲服。」
顧景衡坐起來揉捏幾下眉心,伸手推了陸宇舟一把,「起來,我送你過去。」
陸宇舟沒睬他,蒙上被子繼續呼呼大睡。
顧景衡掀他被子,陸宇舟死命絞著,又是掄胳膊,又是踢腿,起床氣重得不行。
男人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直接被氣笑了:「到底去不去,我不管你了。」
「不去,愛咋咋地!」他躲在被子裡吼。
顧景衡當真沒再管他,等到第二遍鬧鈴響的時候,陸宇舟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著急忙慌地下床,連拖鞋穿反了都顧不上換,洗臉刷牙,收拾揹包,一陣風似的在屋裡奔來跑去。
男人瞧著那風一樣的身影,滿屋子都是噠噠噠的腳步聲,一個本來還算安靜的清晨就這麼被扼殺掉了。
跟在自己身邊也快三年了,還是改不掉那股毛燥性子。
還沒到上班高峰期,路上車輛不多,道路乾淨,空氣清新,偶爾能看見一兩個晨練的老人家,比起日常擁擠的北市,這種三線小城非常宜居。
昨天折騰得夠狠,陸宇舟這會兒著實犯困,耷拉著眼皮子,歪頭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