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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一個小孩兒回來,舒琬都會將其當作親生孩子對待!”
鬱夫人:“……”
鬱老爺子的確有三位太太,那也是前任夫人去世後明媒正娶的,起碼明面上的這三位身份都沒問題。鬱夫人知道外界對鬱家的傳聞多有誇張,但到了鬱恆章這一代,怎麼也不可能搞出軌這一套。
不說鬱家的風評,就是鬱夫人本人,也不會允許兒子亂來。
鬱夫人頭疼地揉了揉額角,開口:“我們家沒有婚內納二房的規矩。”
“啊……”舒琬呆了呆,“可家裡不是有三房……”
鬱夫人無奈看他:“那都是前任夫人去世後才娶的,合情合法。年輕人平時少看些不著邊際的花邊新聞。”
舒琬跌坐回小腿,面色蒼白。
現代社會到底是什麼樣的婚姻制度,只有前任夫人死了才能娶新房?那他怎麼辦?難道只有他死了鬱恆章才能要孩子?
不對,還可以休妻。
舒琬不知道現代社會一個男人被休了會如何,但在大梁,被休的女兒家尚可改嫁,而哥兒,只會徹底淪為一個人人皆可欺辱的玩物。
舒琬明白子嗣在爭奪家產中的重要性,鬱恆章如果有生育能力,一定會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可現在鬱夫人告訴他鬱恆章不會納二房,那就不會有子嗣。
除非他死了,或者鬱恆章把他休了再娶。
在大梁嚴苛的制度下生活了一輩子的舒琬,實在想不出第三種可能。
他不想被丈夫休妻,也不想再死一次。
果然老天讓他活過來是要付出代價的,剛從劉家逃出來,轉眼又要落入更可怕的龍潭虎穴!
鬱夫人見舒琬臉色這麼差,就好像知道鬱家的八卦是假的對他打擊很大一樣,還是說不能給鬱恆章納二房讓他很失望?
鬱夫人滿頭黑線,跟不上舒琬的腦回路。讓舒琬這麼一打岔,她都忘了本來要說什麼了。
鬱夫人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你以後要進娛樂圈發展,但我警告你,不要把圈裡的風氣帶到家裡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也都收起來,別妄想借鬱家的名頭給自己抬身價。”
舒琬迷茫地抬起頭,不明白娛樂圈是什麼圈,聽著不像個好地方。
他的未來似乎只能在這鬱家裡求得一線生機,無論如何,不能得罪了婆婆。
雖然壓根兒不懂鬱夫人在說什麼,舒琬還是乖乖低下頭,認真聆聽婆婆的訓誡。
“既然你說要和家裡斷絕關係,以後就別再來往了。世嘉號上的事我都聽說了,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性子,以後絕不允許再有這樣難聽的話傳出去!”鬱夫人忽然疾言厲色,舒琬一雙透亮的眼眸卻順從地垂下,絲毫不敢逾矩上視,方便了鬱夫人肆意觀察他臉上的表情。
只見小孩兒神色不動,乖順地應承:“舒琬謹記。”
鬱夫人靠進太師椅裡,目光漸深。為了攀上鬱家,眼前的人能把姿態放到這麼低,甚至不惜斷絕親緣以證忠心,這何嘗不是種心思深沉。
鬱夫人思量著,正要再開口,小祠堂外傳來細微響動。
輪椅近乎無聲地滑進室內,鬱夫人側頭望去,詫異:“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舒琬聽到輪子碾過石磚的聲音,比劉傲仁的那把專門找巧匠造的椅子聲音小多了,也更流暢,可他還是聽得出,那該是輪椅的動靜。
陰影落在身邊,帶來細弱的氣流,拂得舒琬呼吸一窒。
“媽。”低沉醇厚的嗓音自後上方落下,後脊不覺繃起一根弦,餘光僅能捕捉到輪椅腳踏上踩著的一雙皮鞋,和鐵灰色的冷硬褲腳。
是他。
他未來的丈夫,鬱恆章。
就在他的身側,不及一尺之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