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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品味“溫”這個姓,和“瘟疫”的“瘟”似乎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葛瑞雪在畫上摸索著:“好像就是一幅普通的畫。”
“讓我來看看吧。”
聽到餘夢與說的話,葛瑞雪從畫前離開,到別處搜尋去了。
“珍珠奶茶之眼。”
油畫活過來了。
最底下的一片漆黑翻騰著,逐漸上升,淹沒了白馬,淹沒了白馬騎士,淹沒了整幅畫。
它似乎不滿意畫的範圍,不斷地湧動著,叫囂著要衝破畫框的屏障。
黑色的液體一滴一滴落在地面。
明明沒有氣味,餘夢與卻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惡臭,胃部抽搐起來,她扶著難受的部位,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葛瑞雪見狀,連忙閃身過來支撐住她。
“沒事吧小魚?”
“我沒事。”
餘夢與關了技能。她覺得再多看一眼,她也要變成像碧萸鄉的人一樣的病號了。
眼前的畫又變回了白馬騎士奔騰在一片漆黑上的模樣。
“小魚,你看到了什麼?”葛瑞雪的眼中依舊帶著幾分擔憂。
餘夢與重新走回畫前,手指輕輕撫過那片黑色。
乾燥,毫無生命力。
“這幅畫的重點似乎不是白馬騎士,而是底下黑色的物質,但還不清楚是什麼。”
葛瑞雪靠近了畫,仔細盯著最底下的黑色好一會,並取出手機拍了區域性,又退後幾步,拍了畫的整體。
“無論是什麼,總歸和溫醫生脫不了關係,在屋內找找吧,看看還有沒有相關的線索。”
溫醫生的家,實在普通。
兩室一廳的格局,小得不到一分鐘就能全部走完。
客廳只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臺電視,一眼就能望到沒什麼東西。
房間一號內,一張床一個床頭櫃,衣服胡亂地塞在一個爆滿的行李箱內,幾份報紙隨意地放在床頭櫃上。
葛瑞雪翻起了行李箱中的衣物,餘夢與則拿起那幾份報紙閱讀。
碧萸日報,最新的日期都已經是去年五月份了,時間在疫病爆發之前。
[■■■工廠正式開業,鄉長參與剪綵]
工廠的名字被人狠狠地用黑筆塗掉了,那人用力之大,穿透了報紙。
其它倒是沒什麼要注意的,餘夢與默默記下了報道中鄉長的臉和這期報紙的時間。
“這些衣服都很普通。”葛瑞雪把翻出來的衣服恢復原樣,”小魚你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餘夢與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空的,她只能又將抽屜合上。
“什麼也沒有。”
二人又來到另一個房間。
房間二號比房間一號更空,只有一張床,幾件衣服丟在床的角落。
任誰來看,都不會相信這是一個醫生的家,沒有藥品,沒有醫療器械,沒有醫學相關書籍。
“這溫醫生真的會治病嗎?不會是碧萸鄉的人幻想出來的吧?狐狸,你有什麼看法?”
葛瑞雪對著屋外大喊。
“我一個在門口望風的,什麼也不知道。”修鴻光的聲音懶洋洋的。
不知道是不是餘夢與的錯覺,她隱約聽到了拋硬幣後硬幣落在手上的聲音。
“那小魚我們看會電視順便聊聊天吧。”葛瑞雪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上了遙控器,坐到椅子上,開啟了電視。
“過來坐呀。”
餘夢與:?
這是被允許的嗎?
見她有些遲疑,葛瑞雪笑笑:“有時候電視節目也會透露一些資訊哦。”
餘夢與這才過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