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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人放心。”
邵曦如今對這些官員口中所說出的話已是如同聽鴨叫,看了一眼在座的幾位官員,也不與他們多廢話,直接聊起甲庫縱火案的案情。
“就目前我們手中所掌握的線索來看,此案並非一般的盜賊行竊,意外殺人縱火,而是甲庫內部之人蓄意安排,並付諸實施,似是要銷燬某物,掩蓋某事。”
陳默槐一挑眉毛,笑著問道:“大人何出此言?作出如此判斷可有合理的解釋或是證據?”
“首先是進入甲庫的方式,若是正常的盜賊潛入必是選擇從甲庫上方的風窗進入,而絕不會在庫丁把守的正門選擇撬鎖的方式,因為這樣做既有風險也無必要。”
坐在一旁,主責此案的熊都頭疑惑的問道:“可經過我們檢視,甲庫的門鎖的確是開著的,若不是被盜賊撬開,又會是誰呢?”
“所有人都覺得現場被開啟的那把鎖是盜賊所撬開,可你們忘了開鎖最簡單的方式是用鑰匙,有鑰匙的人也可以開啟那把鎖。”
眾人聽到此處一片譁然,邵曦這等於是在暗示,當晚用鑰匙開啟門鎖的人也有著極大的嫌疑。
梁道乾聽到這,連忙站了出來。
“下官昨夜的確去檢視過甲庫的巡視守衛情況,也曾用鑰匙開啟過甲庫的庫門,難道就因為這樣我也要被你們懷疑?”
邵曦轉頭看了梁道乾一眼,笑著說道:“梁大人不必如此激動,我只是說開鎖的方式,並沒有說開鎖之人就有嫌疑,至於什麼人有什麼樣的嫌疑並不是透過一兩件事就能確認的。”
陳默槐也在一旁打圓場道:“梁司庫不要太敏感,且聽邵大人將話講完再說。”
“案發地的起火點和殺人之處都是在甲庫之內,若是盜賊的潛入驚動了庫丁,可庫丁並無庫門鑰匙,如何進入庫內?還有就是現場起火必有助燃之物,此物就是桐油,如果是盜賊殺人縱火,請各位大人想想,有哪一個盜賊會在行竊之時身攜長刀,還要揹著桐油?若其目的不是行竊,而就是要殺人放火,那麼為何要火燒甲庫?甲庫中難道有什麼必須要銷燬的東西,以期透過此種方式來掩蓋某些事情?”
邵曦此話說完,在場眾官員已經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從以上幾處可以推斷,庫丁進入甲庫時必是有人為其開啟庫門,並同其一同進入了甲庫,如此一來,就有了新的問題,若是縱火之人殺掉庫丁,為何開門之人沒有死在現場?此人如今又在何處?為何不肯出來說明當晚情形?那麼可能性就只有一種,這殺人縱火之人便是為庫丁開啟庫門並與庫丁一同進入甲庫之人。”
邵曦這番話說完,在場幾乎所有的人將目光都看向了梁道乾。
梁道乾此時臉色都變了,站起身來喊道:“邵大人這是何意?這不就是說我是那殺人縱火之人嗎?可是我為何要如此做?當時我的確開過庫門,但走時我不記得庫門是否鎖好,也許剛巧事發時庫丁發現庫門並未鎖好,而開啟庫門進入甲庫之中。”
邵曦冷笑道:“梁大人這番說辭還真的是足夠牽強。”
梁道乾一臉的不服氣,“若邵大人拿不出足夠合理的解釋,下官不能接受邵大人對下官的誣陷,這些年我在青山郡不說有功,至少也沒犯過什麼錯,如今說我殺人縱火豈非太過兒戲?恕下官不能接受。”
“昨夜我已問過仵作,經他勘驗庫丁身亡的根本原因是從正面當胸一刀將整個人刺穿,能有如此大力道的定是一個手臂有力的男人,或許平日還經常練習刀法。另外,能在庫丁面前對其當胸一刀刺入且只用了一刀,說明是熟人,若是庫丁與那偷盜之人對峙,這一刀不可能刺的如此乾淨利落,所以必定是熟人在庫丁不備的情況下突然動刀將其殺害。”
聽到這裡,梁道乾笑了,“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