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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封我信王府的第一個家臣,你不會覺得有什麼為難之處吧。”
王穿一看王朝恩為難的樣子,心裡明白,知道朱由檢怕是真拿不出什麼銀兩來打發自己。
雖然他想見識一下大明朝的銀兩,也想從此走向吃喝嫖賭無憂無慮躺平的人生,可見此情形,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畢竟此時面對的是一個大明朝的王爺,將來大明朝最後一任皇帝,於百姓而言這是天子之選,卻說得如此寒酸,正想說話之際。
此時站在王穿身後的魏虎此時走到堂中跪下對著信王行禮道:“信王爺,想來王朝恩兄弟是王府的管事,可王府並無收入,所以也入不敷出,王爺就不要為難王朝恩兄弟了。
至於將來辦案所需,我家督主已經交待過了,一切費用皆從東廠列支,而且督主此時已在為王爺及王穿大人物色一處好的安居之地。
還請信王爺放心,不必為此小事費心了。”
信王朱由檢一聽,臉上一笑道:“魏虎公公說得是,還是魏督主想得周到,讓你們見笑了。
本王雖然是王爺,可卻清貧如洗,本來也習慣了,只是此時皇上給本王添了一個家臣,到讓本王不好安排了。
若是魏公公有此仁心,本王自然不必煩憂了,在此謝過魏虎公公,還快起身,到讓本王爺有些難為情了。”
信王一席話也是說得有分有寸,王穿一聽,心裡當真是百般滋味。
其實人的成長非是什麼大魚大肉,更不是四百年後可以有書讀,有很好的條件,其實人的成長還在於環境。
此時一個十五歲的信王所說之話,在王穿看來已非是一個少年人的話了。
因為他所說既不拒絕又不承請,而且對於魏虎這個東廠的公公表現出來的是尊敬與禮遇,同時也隨時提醒著魏虎,他是信王爺。
若說魏忠賢有的,那麼作為王爺當然也應該有,至於說一應開宵,自然都是皇上來料理。
那麼即承了魏虎所代魏忠賢之情,同時並不算承此情義。
“信王爺說得好啦,魏虎以後不可在信王爺面前胡言,此時信王爺統領此次王恭廠大爆炸調查事宜,是為國為君為民之舉,而且也是我我魏忠賢以及其它朝慮洗脫嫌疑的大事,此事關乎天下,也關乎你我的生死,當盡心責力,不可以東廠廠公自居。”
話慢慢的傳來,大家都知道這是魏忠賢來了,而且非是一人,而是十幾人。
此時一起跪在客堂門前,擠作一團,唯魏忠賢獨自跪於前面,無人敢與其並肩。
信王一看,連忙起身,此時王穿也跟著起身,一起朝外走去。
“督主不可如此,你是我大明朝的柱國之臣,不可折辱於本王堂前,快快請起請進。”
信王在中,王朝恩在左,而王穿在右,三人一起扶起魏忠賢,而魏忠賢也是臉上微笑,十分客氣,看了看信王又看了看王朝恩,最後再看了看王穿,見王穿竟然如此懂事,心裡也放心了。
只是信王再看,又有些為難,在魏忠賢身後兩人,一人是錦衣衛督主田爾耕,一人是東廠司刑官許顯純,這都是大明朝的權勢之人,而後才是另外一些稍低官職之人。
魏忠賢一看,臉上帶笑,看了看身後一眾人等道:“你們還不起身,難道要等信王爺親自扶你們起來嗎?”
魏忠賢一言,其它人都立刻起身,畢竟這一次來拜訪以魏忠賢馬首是膽,他們都不敢言語。
“督主見笑了,本王年少,這還是第一次見此陣狀,還望督主以及諸位大人見諒。”
信王知道,不說錦衣衛督主田爾耕本就是皇上親自統領的統領,在朝中可以與內閣大臣同等,甚至權勢超過內閣大臣,畢竟錦衣衛直接護衛皇上的安危,有生殺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