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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出爐的死者生平已經在大家手中了,其中一名刑警胡汝尼簡單敘述,“死者陳平,現年二十八歲,鮮聞日報的記者,同事評價他為人友善,很少和別人發生口角之爭,應該沒有仇家。單身,潔身自好,私生活風評很好。在鮮聞工作五年,業績一般,沒有過人業績。”
另一名刑警申亞勝接著說,“沒有仇家,那就排除仇殺,潔身自好那就排除情殺,業績一般,那麼連被人妒忌殺害這個理由都不存在,無端端怎麼會被殺。”
“無端端當然不會被殺,除非那個兇手吃飽了撐著,當然,也有變態殺手,不過變態殺手也不會隨便選擇受害者,哦,你可能會反駁說有隨意型的變態殺手,不過我想你是想不到反駁的。”門口突然傳來今天早上那個清冷的聲音,大家不由回頭看發聲的那個男人,依舊除了簡幗槿,她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筆記錄著會議上的東西。
一隻白淨的手穿過她的眼球,透過她的各種神經傳入大腦,這是一隻熟悉的手,熟悉的溫度似乎透過她的肌膚滲入她全身,她條件發射般站了起來,可能是她的動作太突如其來,以致站在她後面的男人並沒有反應過來而撞上了她的發頂。大家對於這一幕都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首先是衾教授的動作,後來是簡幗槿的反應,不過大家都以案情為重,沒有深究的打算,而簡幗槿也十分感激大家沒有深究。
簡幗槿重新坐回去,而衾影言也沒有再拿她的筆,簡幗槿卻反應過來他為什麼會有那個動作,以前還在大學的時候,他們總是在一起自習,而她握筆的姿勢總是不正確,每次他看到她不正確的握筆姿勢就會糾正,剛才她的握筆姿勢又錯了。
衾影言隨意坐了一個位置,在大大的會議桌上那張手寫板上畫著什麼,大螢幕隨著他的筆一筆一劃的顯示出來,只見螢幕上只有幾條線,中間有一條線,兩頭分叉出去有幾條線,在其中一頭的一條線上點了一個點,標上“景”,他解釋道,“這是郊區公路的分佈情況,到景平村的路只有一條,而這裡一整條公路,”他指著中間的那一條線,“不是沒有監控就是監控壞了,看來我們的拋屍者對這一帶比較熟悉。”他沒有說兇手,而是說拋屍者,看來他已經有了一些結論,瞭解他的簡幗槿心裡想。“哦,順便說一句,一般同事的說的一般都是大家共同認可的,大家認可的有兩種可能,一,他藏的太深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死者的真實面貌,二,大家說的就是他本身。我想你們還要再問一下關於死者最近的情況。”
“大小尼,你們查一下這些路線的監控錄影,看有什麼發現,亞勝亞男你們再跑一趟鮮聞,小槿你在這裡整理。”霍洪聽了衾影言的話就下達了命令。大小尼指的是胡汝尼和倪宏導。
“哦不,你不用安排簡幗槿的,我需要一名助手。”很明顯,他的意思就是他需要簡幗槿做他的助手。
“我反對,霍隊,我是新人。”言下之意是她沒有能力當堂堂大偵探衾影言的助手。
霍洪看一下衾影言,只見他一直盯著簡幗槿,好像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一般,鑑於衾影言的威信,霍洪還是沉聲道,“新人正好跟衾教授學習,並且,你需要保護衾教授的安全。”大家都知道衾教授腦子好使,可是武力卻一般,曾經被兇手挾持過,命懸一線。
作者有話要說:
☆、惡人自有惡人懲
簡幗槿十分不情願的開著北京現代,撇了旁邊的人一眼,十幾萬的北京現代還是寒酸死你。
衾影言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一直銳利如鷹的眼神看著簡幗槿,似在打量她這些年的變化,她成熟了,長長的捲髮讓她看起來少了當年的稚嫩多了份妖嬈,可是心思還是如當年那般單純,什麼心情都會在臉上表露無遺,更不說是在他面前。精緻的五官依然讓她成為男性欣賞的風景,追逐的物件。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