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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漾玥厭惡地看了路遊遊一眼,還想抱怨什麼,但她視線忽然落在路遊遊的手腕上,倏然就噤聲了。
那手鍊的牌子她認識,五六萬一條,價格倒是其次,主要是小眾設計,有價無市,每條都是孤品,不可能有仿版。
路鹿住哪裡能瞎掰,但手腕上的手鍊卻是明晃晃的做不了假。
五六萬對大學生而言可算是很大一筆錢了,就算是她也不會隨隨便便花在一條手鍊上。畢竟主要有錢的還是周嘉年他們家,她們家只是分一杯羹。
又有人過來攀談,路遊遊敷衍了兩句就打算朝著舞池中央去找人了。
就她立在這裡這麼一會兒,方才來找周漾玥預先邀舞的男生都排隊找她去了。
周漾玥看著她,臉色很不好看,被從頭到尾壓了風頭也就罷了,孫曼這個蠢貨又哪壺不提開哪壺,非得提什麼高仿房子被周嘉年上趕著打臉。一來二去幾分鐘連帶著她也像個笑話。
她想了半天,才趕緊趁著路遊遊徹底離開之前,拿出了點兒談資:「對了,曲家老爺子下週生日宴,今天給我們家送請柬了。」
孫曼和程鐺,以及周圍的人全都愕然,注意力登時被周漾玥給吸引過去了。
「曲家?哪個曲家?」
「就是前幾個月剛回國的那個曲家?幾乎全國的奢侈品線下渠道都是他們家的。」
「那種生日宴能去的人豈不是全都是非富即貴?」
提起這事兒周嘉年也覺得奇怪。
在商廈裡曲家二少很明顯對他和周詩雅、汪怡荷兩人很厭惡。
可為什麼轉頭曲家大少就邀請他們周家全家去生日宴?
他沒說白天被曲家瘋瘋癲癲的二少拿劍砍那事兒,周漾玥也就不知道。
路遊遊也有些意外,回頭看了她一眼。
周漾玥睨了路遊遊一眼,兀自得意,提高聲音道:「那可不是,還是金色的請柬,請我們周家上上下下全都去。」
周圍發出驚呼聲,頓時有人圍了過去,想套近乎。
路遊遊同情地看了周漾玥一眼,雖然不知道曲問驊要做什麼,但是想來曲問驊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她轉身走了。
舞會還沒開始,迎面就見到邴辭也正尋找自己,他白襯衣束進黑色西裝褲裡,個子很高,雖然戴了張深藍色面具,但站在人群中還是鶴立雞群,很好認。
他一眼認出路遊遊,臉上不由自主掛起笑容,撥開人群朝這邊走過來。
角落裡許多人等待著舞會開始,但不知道為什麼,距離開始時間只剩下五分鐘了,宋初白還遲遲沒來。
他作為學生會會長,要和高價買到他的號碼牌的沈菱菱跳第一支舞,作為開舞的。
沈菱菱拿著號碼牌,提著裙角站在燈光中心,她穿一襲粉紅魚尾裙,今天打扮驚艷,但臉上卻笑得很勉強。
她頻頻朝正門口看去,但陸續有男生進來,卻唯獨沒看到宋初白的身影。
外面天色都暗下來了,路燈升起,落在別墅前一片光暈。
「啪」飛鏢已經被宋初白扔沒了,他最後看了眼手機,終於將一直捏在手裡的手機往沙發上一扔,面無表情地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礦泉水出來。
趙一昇與衛楠一個穿騷氣的燕尾服,一個照常穿明黃色兜帽衛衣,已經關掉遊戲機,摸了鑰匙打算出門。
臨走前衛楠忍不住看向他:「初哥,你真不去啊。」
那今晚多沒意思啊,估計整個s大的女生都要敗興而歸。
趙一昇搭著衛楠的肩膀,一邊對著玄關處的落地鏡往自己頭上抹髮膠,一邊翻了翻手機,道:「網上到處都已經傳開了,今晚是你和沈菱菱跳第一支舞,她買了你的號碼牌,你不去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