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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少舒萬萬沒想到,本是勝券在握的一局,卻沒想到一子落錯,滿盤皆輸……
這次他輸的,不止是與永徽帝對弈的殘局,還有他費盡心思下的九梵山的棋!
在江映河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報喜的時候,藺少舒根本就無暇顧及地上被掀翻的棋盤,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的難以置信的狀態之下。
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按照時間推算,藺少瑾確實也該拿到兵符去幽州調的兵也該返程回到九梵山!
可藺少瑾沒帶過兵,無將帥之才,怎能調兵遣將,前去京都?
一定是哪裡出了錯……
而此時,守在門口的沐行雲比藺少舒先一步反應過來,率先回神看向宮苑門口帶著護衛浴血而歸的男人……
素來雲淡風輕充斥著算計的眼中閃過一絲震撼驚駭:“前去幽州調兵的不是越王,是你……”
本該被困在行思宮的藺巽!
這位大胤的戰神,最擅長兵行神速……
……
此時寢殿內的太后雖然她沒看見藺巽,卻也從外面動靜聽出了不妙。
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正想要出門檢視究竟出什麼事的時候,卻沒想到蕭雪棠起身攔在了她面前……
“太后娘娘,方才您問了我那麼多問題,現在臣女有幾個問題,也想請教您,還請太后為臣女解惑。”
蕭雪棠嘴角噙著笑,語氣極盡謙遜,但握著太后手腕的力道卻是一點都不客氣。
不過是剎那,她與太后審問、以及被審問者強弱分明的身份,瞬間調轉!
一時太后竟也掙扎不得,只能無能斥責:“放肆,蕭雪棠你竟敢對哀家無禮……”
太后的語氣憤怒,心虛,以及……恐懼!
在太后盛怒之下的呵斥聲中,蕭雪棠抓著太后的力道絲毫沒放鬆,清亮如雪的目光看著太后,絲毫沒放過太后臉上每一寸神色的變化,緩緩開口道:“此次京都之變,王家與東宮謀逆的事情,是不是您與珩王做的手腳?”
見蕭雪棠問的是京都的事情,太后鬆了口氣,隨即理直氣壯道:“蕭雪棠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測而已,你並無實際證據。而且東宮謀逆已是定局,無論起因什麼,但自古以來謀逆是大罪……九梵山之後,京都再無東宮!”
東宮一旦被廢,非嫡非長的越王不足畏懼,此後京都就是珩王的天下。
縱使這一次九梵山的整個計劃因為蕭雪棠的原因出現了偏差,太后與永徽帝母子之間的感情出現了縫隙。
但幸好,這一切不會連累到藺少舒!
想到這裡,太后看向蕭雪棠的眼神越發的冰冷。
蕭雪棠似乎是沒有察覺到太后眼底的殺意,繼續問道:“好,那臣女就換另一個問法,那就是來到九梵山之後,太后娘娘與珩王密謀剷除異己,想將九梵山上的人一網打盡……”
“皇后,藺巽,還有我……”
蕭雪棠話還沒說完,便被太后否認打斷:“一派胡言,哀家從未想傷害過你們。”
太后是個戒備心極強的人,如今眼見局勢不對,自然再三否認。
但蕭雪棠神色依舊從容,道:“那好,就當臣女假設一下,昨夜如果聖上沒有出現在采薇宮,太后按照計劃成功的剷除異己……”
在太后凌厲的視線下,蕭雪棠狡黠的換了個名詞道:“替聖上以及大胤江山剷除奸佞,可……一夜之間暴斃三個與如此重要、以及與皇室中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娘娘難道就不擔心聖上會起疑嗎?”
“聖上雖心慈手軟,但卻又並非是昏聵之人。事情發生的如此蹊蹺,您又怎能確定在東宮之亂平息之後,聖上就會立珩王為太子。”
除非,藺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