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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沐皺眉,問道:「你可是身體不舒服?」
至真一愣神,沒想到辛沐還會關心這個問題,因此呆了一下才回答道:「那日□□時,受了些傷,不礙事的,公子不必擔心。」
「受傷養好就行,若是中毒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昭月的武士會在劍尖上塗上毒-藥,而且昭月的毒-藥都很厲害,若是你這幾日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至真笑著說:「多謝公子記掛。」
辛沐點點頭,不再說話,至真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也許是為了印證辛沐的烏鴉嘴,第二日至真便沒能起來,給辛沐送補藥來的換成了之前伺候的那名侍女。
那侍女端著要進來之後便對辛沐說:「公子,侯爺昨夜差人來了信,今早剛剛送到的,奴婢這便給您送來了。」
前幾日容華也來過信,都是至真親手送來的,他向來對容華的信箋很重視,今日卻讓旁人送來,辛沐便想到或許是他的傷嚴重了,立即便問道:「至真怎麼了?今日怎麼沒有來?」
侍女道:「說是病了,已經請了大夫來看,公子別擔心,您自己的身子還弱著呢。至真公子專門讓人叮囑了奴婢,您用過早膳之後,便要將這補藥喝了。」
辛沐沒有多言,拿起藥碗一口喝了下去,而後拿起容華的信箋,便往至真的房間走去。
走在路上辛沐便拆了容華的信,雖然只有寥寥數字,但只是看著他的字,便覺得心中安慰。
——十日歸,勿念。
辛沐將那幾個字反反覆覆看了許多次,走到至真門口,便將信箋收了起來。
至真的門口守著好多奴婢和侍衛,都十分著急,彷彿失去了至真便失去了主心骨。
這些天以來,辛沐已經看出來了,至真雖沒有身份,但容華非常信任他,他比起其他奴婢來說,已經是半個主子了,容華不在,這些人都得聽他的。
眾人瞧見辛沐,紛紛對他行禮。
一名侍女從房內走出來,辛沐立刻便拉住她問道:「至真怎麼了?」
侍女臉色有些發白,但仍舊強做鎮定道:「公子染了小疾,您無需擔心。」
「若是小疾,你們又何須這樣慌張?」辛沐抓緊了那侍女的手臂,問道,「大夫可說了他是中毒?」
那侍女臉色越發慌張,這才說:「是中毒,但大夫尚且在診治,公子說了無需打擾您歇息的。」
辛沐鬆開那侍女,快步進了房間,直接就到了內侍。
三名大夫都在床邊守著,辛沐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唇色烏黑、被大夫給紮成了刺蝟的辛沐。
至真也看見了辛沐,正要開口,辛沐便走到了床邊,把三名大夫給趕開,看著至真道:「我都說了,若是中毒要告訴我,只要是昭月中的毒我都能解,你先別說話,省著些體力。」
一名大夫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問道:「這位公子,您可是精通醫術?這毒實在是太刁鑽了,我們三人都未曾見過,都潛伏了好些天才發作,我們暫時還不敢隨意用藥,只好給公子用銀針封住渾身的大穴,讓毒發的慢些。」
辛沐掀開至真的眼皮看了看,道:「我不通醫術。只是……昭月的毒-藥都是同宗同源,所有的毒都可以用一種解藥來解。」
幾人面面相覷,正在疑惑著,辛沐便拿著一名大夫手上的藥碗,把那藥往地上一潑,而後隨手拿了大夫醫包裡的一把小剪刀,用剪刀尖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劃,之前還未好的傷又張牙舞爪地裂開了。
「公子!」至真驚慌地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卻被辛沐抬手輕輕一摁便坐了回去。
辛沐繼續放血,道:「我都說了,凡是昭月的毒都可以用同一種解藥來解。只是……從前的話,也許就小半碗血就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