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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晉頓時便沉了臉色,管事頂不住二公子猛然爆發的氣場而冷汗連連。宓娘上前一步溫聲解釋道:“二郎若是有事便可先行離去,我在這兒等你回來便是,不礙事的!”
那管事連連擦汗不肯離開,看起來真是有些棘手。袁晉冷哼一聲便袖手離開,並囑咐宓娘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即刻便來。”
宓娘笑著點頭,目送袁晉離開轉身臉色便沉了下去,冷聲問道:“你是何人,何故出現在此?”
那人一板一眼專心擦著馬的鬢毛,聞聲便頭也不抬道:“叔朝,養馬的。”
“胡謅!你到底是誰,在這裡有什麼目的?”宓娘上前一步,那日見這人渾身是血的樣子,身受重傷。想了想便問道;"你可是曹家人藏匿在此?”
就在宓娘話音一落的瞬間那人左手一轉一把刀已經抵在宓孃的腰間,只是從遠處看來似乎是宓娘走近在詢問著什麼。宓娘頓時渾身一僵,不敢輕舉妄動。暗罵自己太蠢就這樣上前,想來這人是不記得自己救過他,便提醒道:“不久前中山城內,我曾救過一人,那人當日渾身是血的倒在巷子口,為了不讓他被人發現,我將他送到一農戶家裡養著。”
叔朝眼睛微閃:“是你救的我?你以為你救了我,我就必須得聽你的?”他看著宓孃的眼神有些怪異,卻也沒有了方才的殺意。
宓娘悻悻然道:“你不說就不說,用不著拿刀子對著我。我若是對你不懷好意,先前便不會救你。有你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頓了一下,她道:“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但絕對不涉及你的隱私。只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而已。”
叔朝迅速將刀子往袖子裡一藏,指著白馬道:“姑子騎馬的時候若是這馬不聽話,您一定不要慌亂,這時候要儘量放鬆,不要用力夾馬兒的肚子。若是能騰出手來便順順它兩邊的鬢毛,若是害怕掉下去只需緊緊抓住韁繩即可。”
宓娘便知身後有人過來,便十分配合走到白馬的一邊學著朝的樣子撫摸馬兒的鬢毛。實則是不經意遠離叔朝能一下控制她的範圍,袁晉走進見宓娘很是喜歡這白馬的樣子便笑道:“怎的?現在就開始想學騎馬了,我可以找人教你。”
“為什麼你不可以親自教我呢?”宓娘撇撇嘴,有些不滿。
袁晉一聽,只能在苦笑一下。他何嘗不想?可他身子不行啊!平日裡他自己都是軟轎出現,便道:“我騎術不行,還是讓袁振來教你吧?正好這幾日他整修在家,可以嗎?”
袁振之名,是個姑子大概都會愛慕那樣的少年郎吧!袁晉頓時又有些惱恨自己嘴快,幹嘛好好的提袁振出來,萬一——
哪知宓娘嘴一撇,道:“我才不要那人教我,成日裡沒一張笑臉,沒得讓人害怕。還不如讓這人教我。”她隨手將手指向叔朝。
袁晉正巴不得不讓袁振來,聽宓娘這樣一說,便問道:“你是何人
叔朝對待袁晉十分有禮,放下手中雜物彎身對他行禮道:“小的名叫叔朝,是袁府新來的養馬奴。”
“可有人引薦進府?”袁府向來規矩森嚴,若非有人引薦,哪有那麼容易進。
“小的是袁振大人的遠房表弟,因家中遭遇流寇,因而特地前來投奔表兄才謀了這份差事。”竟然是被袁振引薦而來,宓娘忽而心驚,這麼一說那袁振也是曹家的人?她頓時覺得心涼了半截,這曹家權勢真可謂隻手遮天!
袁晉不知宓娘心頭所想,只道:“你且抬頭讓我看看。”
就在叔朝抬頭的瞬間,宓娘倒吸一口涼氣,這——方才怎的沒瞧見他面上有這麼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上次自己救他的時候明明也沒有的,難不成是後來又遭到追殺?
袁晉雖然心中也略有驚詫,多年來的修養早就養成一副處變不驚的性子。心裡暗想,這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