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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一致的五個人終於來到0903號房。
雖然他們沒有房卡開不了門,但這本質上不是他們的問題,是節目組的問題——雖然不能直接幫嘉賓開門,但總得給點開門的路子。
果不其然,他們在房間附近的地毯上找到了一張帶血的房卡。
梁宿微微一怔:“血?”
“是為了表現那個叫何思淵的小哥已經被絡新婦‘吃’了吧。”張涇對人造血漿很熟,看見房卡沾血反而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話是這麼說沒錯。
但演員扮演的Npc和梁宿親手殺掉的絡新婦太像了。
雖然不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具體原因是什麼,但梁宿並不認為這是用“巧合”二字就能解釋的。
原書說九樓有兩個飾演絡新婦的演員,一個在樓梯間活動,一個0903號房以及走廊活動。樓梯間那個明顯是活人扮演的,那房間那個呢?
會不會這兩隻絡新婦其實是一真一假?
鬼怪就藏在我們中間?
不,不可能。
真正的絡新婦不會只殺一個人就滿足,這麼長時間夠她把整個節目組的男人都殺光了。
那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這兩個世界的絡新婦外在形象會有重合?
梁宿想不出。
但她不會放棄思考。
這種不清不楚的異常通常都是危險的
如果自己實在想不出答案,那就錄完第一期節目回捻青山一趟。
梁宿心念急轉,迅速壓下心中繁雜的思緒。
為求心安她還是把房卡湊到鼻尖聞了下味道。
假的。
有股甜味兒。
“涇哥,假血好吃嗎?”梁宿為自己的行為找了個藉口。
張涇終於又有了眼前這姑娘還是個孩子的實感:“不算好吃吧,比較稠,和止咳糖漿差不多。”
“這樣啊……”梁宿故作失望地撇撇嘴。
拿著房卡在手裡轉了幾圈,打了手勢讓其他人離房門遠些,確認距離夠了之後才對準門鎖,開啟房門。
和何思淵的待遇大差不差。
——一樣的黑暗,一樣的紅光,一樣的滿臉是血的女人。
最大的區別是女人手裡的頭顱,這次的人頭是她剛從脖子扯下來的。
屋內光線太差只能看個大概。
但不論是折斷骨頭的脆響,還是隱約能看到的頭顱斷口上的殘肉,一切的一切都極度真實。
至少對沒見過這種場面的人來說是挺真實的。
妖異的蜘蛛女並未因嘉賓的到來中斷進食,令人牙酸的啃食聲和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腥味兒共同折磨著門外的嘉賓們。
終於,絡新婦吃飽了。
她隨手丟掉手上的東西,輕笑一聲:“誒呀,你們還是選擇來給我送吃的了嗎?
讓我好好看看……”
絡新婦二號婷婷嫋嫋地走到梁宿面前——當然,這個形容詞成立的前提是隻看上身。
柔美與猙獰的對比讓人心驚。
即便是見過樓梯間那位絡新婦的楊九葉也免不了心跳加速,額頭冒汗。
張涇和楊八葉就更不用說了,房門剛開啟那會兒他倆就默默抱團,相互攙扶,在觀看過絡新婦的“吃人”表演後,張、楊二人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比房間內的女鬼還要像鬼了。
也就是節目組沒有安排突然熄燈,不然這倆人能當場跪下。
雖然周汝眠小朋友在前面的普通房表現得非常勇敢,但那是因為她先前面對的都是些道具、機關。
這種“一眼假”的的東西周汝眠不怕。
但真人演員就不一樣了,雖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