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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你感覺怎麼樣？”趙玲有些擔憂地看著秦濤。
晚宴已經散去，那些老毛子，全部都是被抬著出去的，秦濤和趙玲一起返回住宿的房間。
老毛子很大度，給他們這些人提供的全部都是單人間，秦濤和趙玲的房間，還是挨在一起的。
今天秦濤似乎也喝了不少，所以，趙玲有些擔心。
“沒事，有李太白在，咱們省事多了，否則的話，今天咱們這些人，估計都會被抬著出來。”秦濤說道：“李太白今天是喝痛快了。”
“什麼李太白？他除了能喝酒，別的什麼都不行。濤哥，你要是一個只會喝酒的酒鬼，我才不會喜歡你呢。”趙玲說道。
秦濤笑了笑：“能喝酒，也是一種本事啊。”
此時，兩人已經進入了房間，秦濤坐在床頭，看著趙玲去倒水，那個背影，如此的吸引人。
“哼，你們男人啊，就是喜歡喝酒。”趙玲說道。
“酒桌文化也是很重要的。”秦濤說道：“今天這頓酒，是有意義的。”
“有什麼意義？”
趙玲已經見過秦濤和尼古拉他們喝酒了，因為喝酒成了好朋友，所以做了一些生意，但是，現在喝酒的都是老毛子的高階官員，這些人難道在喝酒之後，就能放棄某些原則了？
“老毛子不是不同意咱們去看蘇-27戰機嗎？這頓酒喝過，他們失敗了，所以，他們就得認輸，就得讓我們去看蘇-27戰機。”秦濤接過來了水，然後把嘴湊到趙玲的耳邊，小聲地說道：“這就是老毛子的規矩。”
（當時的事情，已經傳得很神了，版本也很多，有的說是喝酒談價錢，從五千萬美元談到了三千萬美元，對五千萬美元這個價格，華東之雄還是帶著懷疑的態度的，畢竟，在九十年代初期，f-15的價格還不到三千萬美元。後期不斷通貨膨脹，價格才會不斷上漲的。）
“什麼？”趙玲睜大了眼睛。
出來之前，計劃就已經定好了，考察團的目標就是蘇-27，但是，老毛子是不肯的，難道，還能因為這一頓酒，就讓老毛子改變主意？
“你等著看吧。”秦濤說著，抬起頭來，把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那個，我沒什麼事，你回去睡吧。”秦濤喝完了水，向趙玲說道。
“誰知道你半夜會不會嘔吐，我還是留下來吧。”趙玲說著，推了推秦濤：“你躺裡面，我躺外面，我們還是君子協議，誰要是越過了中線，誰就是禽獸。”
“唉，你這是在考驗我啊。”秦濤說道：“我也不知道明天早晨，我會不會禽獸不如。”
“那就試試啊。”
趙玲躺了下去。
“老毛子為什麼這麼愛喝酒？”
“因為這裡天寒地凍的，喝酒可以讓他們取暖。”秦濤說道：“對老毛子來說，可以不吃飯，但是不能不喝酒，每年冬天，都會有喝醉了酒的老毛子在外面睡著被凍死的。長期的生活習慣，讓老毛子非常喜歡喝酒，也把喝酒當做一種外交手段，當年阿三跑來買裝備，那可是被老毛子給灌慘了。現在，老毛子要灌咱們，沒門。這次輸了，他們就得給咱們好處。”
“濤哥，你說，如果你和別人喝酒的時候，我給你在酒上動手腳，比如說，酒瓶裡面換成水，然後把商標撕下來一點做標記，如何？”
秦濤趕緊搖頭：“小玲，老毛子很討厭在酒桌上弄虛作假的，被他們發現了，那就麻煩了。”
“那就不讓他們發現啊。”趙玲說著，轉移了話題：“我不是特別懂，那個蘇-27戰機，比米格-29好在哪裡？”
“米格-29腿短啊，只能飛幾百公里，打上幾枚導彈，就得飛回來，否則就沒油了，蘇-27能飛一兩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