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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
病了一場,身上那股子冷硬都撐不出來了。
淡咳了下,江平野敲敲繆倉的平板螢幕,提醒繆倉回頭:「真的喜歡?喜歡哪個味道?我挑出來都給你。」
繆倉搖頭,他還沒有吃過。
「那喜歡哪個顏色?不是白給,算是……賠罪。」
眼神疑惑,繆倉眨眨眼,擺弄了一下手裡的平板。
「這些只是協議內容。」
「糖,外加,一直看著你直到病好,這賠罪禮夠了吧。」
江平野哼著歌起身,去自己位置上拿了兩個鐵盒過來,換過繆倉膝上的平板,開啟鐵盒放上去:「挑吧,喜歡的都挑走,玻璃瓶子裝滿了才好看。」
繆倉伸出手指戳進糖堆裡,零散抓起幾顆,那雙生病後比貓更圓的杏眼看回江平野,對方卻沒有再看他,已經在低著頭看他平板裡的存貨了。
這是,真的讓自己隨便挑的意思?
他垂眸取出自己剛放進去的玻璃瓶子,盤腿把鐵盒裡各種顏色的糖挑出來擺成一排。
這些糖雖然他沒吃過,但每一顆都聞過。
粉色的是草莓味兒,橙色的是橘子,米色是蘋果,綠色是酸檸檬,青藍色是……薄荷。
吸吸鼻子,跟他早前在床帳裡聞過的,現在在床帳裡殘留的,一模一樣,很好聞……
等江平野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繆倉把所有青藍色的糖果都挑進了他的玻璃罐兒裡。
一整瓶閃閃發光的青色裡,間或混雜著幾顆其他亮眼的顏色,的確很好看。
玻璃瓶好看,拿著它仔細看著的人,也很好看。
「卜噠噠」
鐵盒子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繆倉把剩餘的遞還給了他,接過盒子的同時,他收回自己今天不停跑路的神經,兩指敲在平板的畫上。
「這張,也是你畫的?」
抱緊瓶子微微探頭,繆倉無意識挨近江平野的肩,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了一些。
【是我最喜歡的太太畫的。】
太太?還是最喜歡的?
江平野眼珠轉了兩圈,一個「哦」字拐出了七八個彎,挑眉:「這畫的還沒你前面畫得好,他叫你太太還差不多。」
繆倉呼吸一滯,頹喪一瞬後拿回了自己的平板,不再讓他不懂裝懂地批評,捏著筆在本子上用力寫字,臉上一點兒不見早上的悶悶不樂,甚至還帶了些好看的紅暈。
【太太的色彩和構圖沒人比得上!這幅裡的色彩搭配……】
繆倉整整寫了一頁,舉起本子展示給江平野。
江平野卻跟看不懂氣氛似的把繆倉的本子壓了下去,一句接一句地評價著。
不知不覺又探進床帳裡的肩膀被繆倉推了出來,掛起的床帳被猛地放下,拉鏈一拉到底,卡在輸液管上。
往上推了推拉鏈頭,江平野笑著站起身:「實話還不讓說了。」
床帳被從裡面輕輕敲了下,江平野無奈搖頭:「行行行,我不說了,知道我名字前的title嗎?我點評他都是給他面子……」
「砰砰」又是兩聲,明顯比剛才更用力了。
拖著椅子噤聲,江平野沒管外面的鈴聲又在提示他該去幹什麼,拿起自己的手機摔進了床裡。
劃拉幾下,螢幕上出現了一張和剛才繆倉平板裡一模一樣的畫。
翹著腿看向自己的微博小號,江平野心裡把握更大了。
真好,這就是多的好處,就算大號沒吸引到人,這不還有一個小號嗎?
能讓平時就沒兩句話的繆倉生了病還能誇出一張紙來,想也知道他對於自己的小號有多喜歡。
房間裡的大燈到點兒熄滅,江平野看了看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