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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覺著,他們像極了真正的父女。
心臟陡然間跳動得失去了往時的平穩,身體兩側的指尖也突突地跳動起來。
餘牧剛給貝塔講完小王子的故事,就看到了蘇好,“醒了?休息的好嗎?”
蘇好果斷無視他,走到沙發邊上將坐在地上的貝塔提了起來,假意責備道:“誰讓你坐在地上的?小心涼了屁股,然後拉肚子,接著拉到你腳軟,還不能吃壽司,越吃越拉!”
餘牧:“……”
貝塔眨了眨她那雙褐色的大眼睛,腦袋邊上打了個問號,疑惑地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
蘇好笑了,捏了捏她的臉,問道:“餓了沒?”
貝塔搖頭,又咯咯地笑了起來,撲到她懷裡指著餘牧軟聲軟氣地說,“媽媽,這個溫柔蜀黍比那個漂亮蜀黍好,他給我吃粑粑,可好吃了!”
漂亮蜀黍大概指的是程兮。只是……粑粑?蘇好不可置信的看向餘牧。
餘牧輕笑一聲,解釋道,“是餈粑,陽臺上還有。”
蘇好:“……”
陽臺上果然堆滿了吃的,蘇好端著咖啡倚著竹欄,看著貝塔美滋滋的在一大堆吃的之間左吃一口右吃一口,終於對餘牧說了今早的第一句話。
“喂,她是不是你和貝愛生的孩子?”
“為什麼這麼問?”
“覺著你們倆像。”
“蘇蘇,我和她……真的只認識兩年而已。”餘牧低頭認真地看著蘇好的雙眼,虔誠道,“她不是我女兒。”
蘇好長長地“哦”了一聲,無所謂道,“謊言的鼻祖赫爾墨斯是你的祖上吧,反正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我不過是隨便問問。”
餘牧知道蘇好心裡有氣兒,她幾次的唇舌相擊後他終於習慣了,聽此也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像是在容忍她的無理取鬧。蘇好不自然的偏頭躲開,轉身支著竹欄看著樓下,偶爾小呷一口手中的咖啡。
樓下的黑牌車已經少了很多臺,還有保安正在指揮車輛出庫。剛下過雨,輪胎壓過地面後有刺啦刺啦的刺耳聲音。
一排排的車有秩序的駛離,待到最後一輛黑牌皇冠出現時,蘇好才恍然發覺貌似是來了什麼大人物,所有的車似乎都是這輛車的保鏢而已。
車停了下來,從竹樓裡走出了兩個人,一個身材挺拔氣勢不凡,一個風韻聘婷身材高挑。是貝亦銘,以及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待蘇好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面容時,瞬間猶若雷劈。
那女人長得和她極像,都帶了點古典美,眼梢向上輕挑,杏眼微彎,眼下有淺淺一道臥蠶,唇帶著自然翹起的弧度,即使不笑都會讓人感覺到有笑意,天生會暖人心。
唯有不同的地方,是蘇好平時的面容沉靜從容,偶爾會有點傲嬌,而那個女人,渾身散發著豪爽的氣息。她穿著黑色微喇褲,大波浪長髮披在肩上,一手不停的甩著手中的墨鏡,並不專注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貝亦銘說話。
除去外表散發的魅力不同,單看長相已經達到八分像!
蘇好怔怔地問餘牧:“她是誰?”
餘牧瞥了一眼樓下的貝亦銘,意味深長地道:“她是白丫,之前她也是江蕪省省府的,現在在政協,你可能不太瞭解。唔,她之前是亦銘書記的女朋友,好像是和她在一起有六年吧,後來在我們結婚不久後就分了,可能和她被調到中央有關係。”
蘇好有一瞬的恍惚,餘牧還在旁邊繼續有意無意地說著,“和你長得像吧?所以當時亦銘書記把你調到他身邊當秘書的時候,我還在想會不會因為你和白丫長得像呢……”
原來貝亦銘心裡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君歸》那幅畫,是因為他以為那是那個女人;他對她好,是因為他當她是那個女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