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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變了,忙不迭從櫃檯後繞了出來。
「頻伽,您怎麼來了?」
摩川抬起右手,讓他看袖子上的血跡:「不小心受了點小傷,血已經止住了,你再替我簡單包紮一下就行。」
老大夫大驚失色,連忙讓摩川坐下,小心解開了他手臂上的「止血裝置」。
層祿人的冬季長袍十分厚實,頻伽的袖子在厚實的基礎上又加上寬大這一項,有些礙事,摩川便乾脆將整隻胳膊從白袍裡脫出來,方便大夫檢查傷口。
他裡頭穿的是一件窄袖內衫,也是純白的,此時已經被血染紅了半截袖子,又因為壓迫止血的關係,布料與傷口發生粘黏,哪怕老大夫再小心,輕輕一撕,那傷口便再次湧出鮮血。
可能是衣服厚的關係,替摩川擋掉了一些力,袍子上劃開老大一個口子,手臂上的傷口卻不算長,十公分左右,也沒有很深,就是血糊糊的看著嚇人。
我捏著兩個土豆,有些頭暈,又強迫自己不要移開眼:「大爺,你們這兒有破傷風針嗎?」
「什麼?」
老大夫聽不懂夏語,有些茫然地看向摩川。
「你管你包紮,別理他。」摩川面不改色地說道。
老大夫聽話地點點頭,之後果然都不再搭理我。
手裡的土豆已經不是土豆,是我的壓力球,我做了個深呼吸,捏著兩個土豆轉身就走。
兩個人誰也不在乎我,自然誰也沒叫住我。
我一路跑回研究院,問嚴初文要了車鑰匙,再把口袋裡的蘋果、手裡的土豆都給了他。
「你這……你這東西哪兒來的?不是,你去哪兒啊?」他捧著滿懷的蔬果,一臉懵地看我鑽進車裡,發動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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