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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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圖財,有的人為功名,有的人為俠義名利,可他殺人卻從來只為維護更多的生命能夠平安的活下去。他雖不言聽計從,但從來都對自己深信不疑,對於那幼便被加諸於身的一身血債,他深信不疑,對於自己所描繪的那個國強民富,百姓和樂,天下太平的前景,他也深信不疑。而今展顥倒是希望火蓮在覆滅大宋後,能在趙禎的垂死一搏下被殺死,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活下去接受真相的那個人,才是最痛苦的。反正殺趙禎,他還有一個與火蓮同樣能讓趙禎生不如死的小狼可以動手。直至酒盡壇空,展顥才將空壇拋開,看著那落在山石山摔成碎片的酒罈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沒有退路了!都沒有退路了!”
野利遇乞見派去監視明索圓盞的人一個一路狂奔而回,一頭栽倒之後就昏死了過去,驚訝之餘,仔細一看才明白竟是被人用了截手法截斷了心脈。野利遇乞惱怒之餘更多的卻是震驚,怎麼看明索圓盞也不是行事瞻前不顧後的人,他哪來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了自己派去的人?
等別外一個顫顫驚驚的回來後,野利遇乞一番功夫逼問後,方才得知明索圓盞竟是派帝派來的親衛。這一下,只把野利遇乞給驚的說不出話來,這麼多年他豈有不瞭解李元昊的,他疑心自己倒也不奇怪,可是說什麼也不該就到了這種撕破臉的地步啊!更重要的是這個明索圓盞該怎麼處理呢?殺了他倒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打狗還要主人,若讓李元昊知道,還不立時翻臉。可讓這麼一根眼中刺這麼堂而皇之的長在自己眼中又豈是他能忍的。看著野利遇乞一臉先是震驚,繼而一片死灰的模樣,旁邊的親兵隊長說道:“將軍,要不讓屬下派人打探一下他的底細?”
野利遇乞搖頭道:“同樣的地方,你要跌倒幾次才能明白?你不覺得他那個挖草藥的爹,醫術也太好了些嗎?”
親兵隊長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將軍的意思?”
野利遇乞的眼睛眯了一眯,擺了擺手道:“你且下去吧!”
親兵隊長心中打了一個突,他隨野利遇乞多年,當然知道這是野利遇乞想要殺人的前兆。
☆、借刀殺人強中手
第二日一早,便有一個小頭領到得火蓮軍帳之中說道:“現在我軍正在休整,宋軍新敗,也不知他們有什麼計劃,偏將大人說原來了探子不夠,你會漢語,就把你抽過去,也到宋軍城中去打探訊息。”
火蓮應了聲是,往前走了幾叔,突又轉身道:“可我不知道去宋軍城中怎麼走啊?”
小頭領道:“哦,那邊有去過的探子,你跟他們一道去就是了。”
於是火蓮跟著幾個探子換了衣服一道騎馬離了軍帳而去。
足足走了三天,才遠遠的看到了一座城池,火蓮早發覺出不對起來,幾名探子的鬼鬼祟祟早知火蓮知道他們在搞鬼,但卻不動聲色。
而後一人說道:“我們各自打探訊息吧。”
火蓮點了點頭。
戰火紛亂的歲月,進出城的人極少,火蓮到得城門口,便被攔住,那名士兵喝道:“幹什麼的?”
火蓮一笑道:“賣馬的。”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道:“賣馬?你手裡的這匹?”
火蓮道:“是啊!”
那人轉了個圈子,而後看到那馬的後蹄清清楚楚的烙著西夏軍中的標誌,於是臉色一沉,長刀已是出手架在了火蓮的頸上,喝道:“這是西夏軍馬,你是西夏奸細!”
火蓮卻笑了起來說道:“這是西夏軍馬沒錯,可我要真是西夏奸細的話,又怎麼會堂而皇之騎著西夏的軍馬來呢?”
那人皺眉道:“那是怎麼回事?”
火蓮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那天正在路上走著,這麼自個在路上跑,我一看沒人騎沒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