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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肚子跑壞了那地方,以後再也不能自主控制了,得塞著東西過活。
一說到這,李輪就笑不活了,那麼粗的藥杵子塞進去,那酸爽的感覺,絕對終生難忘。而且,以後出頭都得塞東西,如廁方不方便不說,走到哪兒不得被人指指點點的。
“依著老叔我看,他也別當什麼大夫了,去平康坊當兔爺,倒是相得益彰!”
樂歸樂,後果不是沒有,這小子在太醫署一口咬定,就是李守義他們想害他。這一擊不成,已經打草驚蛇,鬧得滿城風雨,怕是再沒機會了。
帝后馬上要回京了,那狗東西回頭到御前再一告狀,叔侄三人不就毀了嗎?
“怕啥!拿賊拿贓,他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是攀誣,懂不懂!”
武大郎玩鸚鵡,什麼人玩什麼鳥,賀蘭琬啥德行,長安城誰不知道,他說啥就啥。要是沒有證據,隨便瞎說也作數,那咱還說到心懷怨恨,想離間天家,給他爹報仇呢!
見這他倆還是不放心,躺在榻上的李守義,懶洋洋的說道:“放心吧,只要你倆嘴嚴一點,別讓我阿爺知道就行!”
“可孤已經知道了!”
好嘛,無巧不成書,叔侄三人的話,一句沒落,全讓李賢聽去了。慫包兄弟倆整齊的往邊上一退,頭一低,也不說話,毫不猶豫的把侄子賣了。
白了臥龍鳳雛一樣,李守義趕緊起身,訕訕笑道:“阿,阿爺,您吃了嗎?”
撩起衣襬,當面坐下來的李賢,淡淡道:“編,你接著編,孤今天的時間充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