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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日安身子一僵。薛文瀚大概猜到了什麼,一皺眉:「帶著糰子豆糕一起?」
「是。「」蘇日安的聲音很小,幾乎都聽不見了,「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你……」薛文瀚你了一聲,嘆了口氣,「下次別這樣了。」
「找到了。」蘇日安連忙保證,後解釋:「和雪娘他們一起,不是我一個人。」
「和他們一起也不行,有些人不要命,往死打你怎麼辦?」雖然有些生氣,蘇日安帶著孩子還打架,但看到他臉上的傷,薛文瀚還是沒辦法生起氣來。
「我知道了。」蘇日安的聲音都弱了,薛文瀚放開他,又拉著他看了一眼,見人真沒什麼大礙才放心了。
「你放心吧。」蘇日安說:「他們傷的比我還嚴重。」
「你厲害。」薛文瀚沒好氣的說。
「不是,我就是……」蘇日安解釋。
「我知道。」薛文瀚說,又囑咐他:「下次別這麼衝動了,你要是有個什麼怎麼辦。」
「我知道了。」蘇日安這時候特別乖,但薛文瀚知道若是下次碰上他還是會動手的。
抬手刨了一把他的腦袋,「睡覺。」
薛文瀚不讓蘇日安去,自個卻在休息的時候去了。
這一去,薛文瀚才知道那酒樓是靖遠侯家的,也知道了他前未婚夫的事情。
整個人臉都青了。
薛文瀚以告官威脅,讓酒樓掌櫃找了靖遠侯世子。
看到靖遠侯世子,薛文瀚本來一賭氣,沒繃住笑了。
笑得放肆。
原以為蘇日安是和酒樓裡的侍衛和小二,沒想到竟然是靖遠侯世子。
給揍得鼻青臉腫的,相對於他,蘇日安臉上的傷算是輕的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蘇日安的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天天幹活,靖遠侯世子一天只知道吃喝玩樂,自然比不過。
看見薛文瀚,靖遠侯世子的臉也特別黑,如果不是他身邊的夫郎拉著,如果不是想到薛文瀚曾經赫赫的戰功,他早就動手了。
但是,他慫了。
只陰森森的瞪了薛文瀚一眼。
小哥兒攔住靖遠侯世子,對薛文瀚說:「薛公子,抱歉,我已經讓說書先生停了那部評書了。」
「是嗎?」薛文瀚冷笑:「我記得我年前已經跟掌櫃的說過了,你們……才停。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已經不是皇子了,就可以隨便任由你們踐踏了。」
薛文瀚咄咄逼人的話讓小哥兒有些慌神。
恍然就想起了六年前……
六年,已經很久很久了,久的恍若隔了一輩子。
他們互許終生。
那時候,薛文瀚從戰場回來,總是會偷偷來他家見他,但又不敢走正門,就從後面進,有一次被侍衛發現了,還以為是刺客……追了好久。
薛文瀚跑到他房間,他哥他們追過來,他沒辦法,讓薛文瀚藏在床底下,再出來的時候,薛文瀚整個人都變成了土老鼠。
那時候,薛文瀚那麼溫柔。
後來,薛文瀚一家被流放……
他因為和薛文瀚有過婚約,沒人要,後來在快要十八歲的時候,靖遠侯央媒人上門給他兒子提親,當時靖遠侯是想讓他嫁給他家庶長子的。
他爹爹雖然氣,但如果他不嫁,官配的話可能只能當妾了。
他父親答應了。
但就在他答應的第二天,媒人又來了,庶長子改成了嫡長子。
雖然嫡長子是個膿包,但嫡出怎麼都被庶出好,而且還是世子,有爵位。
他爹爹幾乎沒有想就同意了。
雖然靖遠侯世子是他以前連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