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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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孰重,他應當分得清楚,就像當年,你母親以死相逼,他最後也沒有要離婚的意思,從頭到尾,一次沒有。”
京城的冬季總是漫長,漫長到好像永遠不會結束。
蘇念深被釘在椅子上,面色蒼白,手背上青筋爆出,有些情緒忍了又忍,幾乎瀕臨決堤。
阿姨聽到玻璃碎掉的聲音,便趕緊過來,問發生什麼事。
只見沈烈抽出兩張紙巾,面容清雋,擦拭著手指上的水漬,略帶歉意地笑:“抱歉,失手了。”
—
那頓飯,到最後也沒吃。
沈烈套上大衣,給阿姨留了句公司事忙便推門走出去,車早早的等著,他俯身,在後座坐下。
紀弘彙報著陳靜安見過餘聲聲後的行程,沒什麼反常的地方,上完課後回了淺灣,從下午到四點,一直沒出來,自然也不知道做些什麼。
“嗯。”
餘聲聲會說什麼並不難猜,除了那個女人的死,也沒什麼可說的。
說什麼。
說他七歲,就將人給逼死。
罪孽深重,天生壞種……這些話曾從另一個人嘴裡說出過。
“你覺得她會信多少?”車至半路,沈烈支著下顎問,像是隨口問起,語氣也很隨意。
不是問會不會信,而是問信多少。
紀弘從車內鏡看他,想了想,道:“陳小姐很聰明,應當不會相信其他人對您的汙衊。”
“汙衊麼?”沈烈輕笑,“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呢?”
紀弘一時啞然。
十幾分鍾後,車開回淺灣。
客廳的燈開著,暖色的光。
沈烈在車內坐了會,沒直接下車,反而含笑問:“你說開啟門,會不會是一堆行李箱?”
“……應該不會。”紀弘感覺到壓力。
“也對,她沒什麼東西,按照她的性格,要走大概什麼也不會帶。”
紀弘還想說什麼,但車門這會兒被推開,沈烈已經下了車。
指紋解鎖,拉開門。
客廳裡乾淨如初,沒有行李箱,也沒有要走的人,只有魚缸旁邊,帶著手套,陣仗挺大要收拾魚缸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