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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變得銀白。
方青澤現在只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再不回去，說不定就要狗帶了。
……
“噗！”
斬源刺入一頭水牛的身體中，生命力恢復的感覺，讓方青澤感覺好多了。
就是苦了牛牛，方青澤決定，待會就送它去洗個澡，讓它溫暖溫暖身體。
葉初晴坐在一旁的臺上，看著方青澤頭上的少許白髮慢慢變黑，臉色也漸漸恢復成健康的顏色。
她看著那頭正值壯年的水牛毛色漸漸暗淡：“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方青澤撥出一口氣，第三條紋路的能力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少用的好，那種虛弱感實在太難受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狂風暴雨裡的燭火一般，隨時會被撲滅。
葉初晴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晃盪兩條腿。
“你這刀還真是神奇，生命隨意地透支和恢復，卻不會造成任何副作用。”
方青澤笑了笑：“畢竟是未知序列，多少是有點東西的。”
未知序列四個字還真是好用，感覺以後異能上有什麼解釋不清的，都可以用這四個字來含糊過去。
反正沒有文獻記載，誰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真是假。
那頭獻出生命的水牛，最終還是被送去了加工廠，方青澤掏錢把它製作成肉乾，給小六當口糧吃了。
回到宿舍，方青澤掏出手機，點開江氏集團的官網。
從回來到現在，方青澤每天都會去檢視江氏集團的官網。
法定代表人……不認識，不是江望山也不是曲琴。
董事長：江望山，他的親生父親……
方青澤對他的記憶不多，只知道他似乎永遠都是冷冷地看著自己，淡定地看著曲琴打自己。
住在他家裡的那段時間，除了吃了近三個月的飯，也沒從他身上獲得過其他什麼，一件衣服都沒有。
以前媽媽說，他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後來發現，媽媽其實是帶著濾鏡看他的。
除江望山以外，其他幾百個職位上，只有幾個人是方青澤見過的，都是小時候，到江望山家裡吃飯的時候看到的。
方青澤還記得，有的人知道自己是江望山兒子的時候，還對他表現過善意，只是如今在名單裡並沒有看到那些人。
職工名單中也沒有曲琴的名字，只有上月末的一條通知中的兩張照片，有與曲琴相關的訊息：
為了慶祝董事長及董事長夫人結婚二十六週年，本集團決定給全體員工放假三天，以示慶賀。
第一張照片，曲琴一襲禮裙，和身穿正裝的江望山手挽手站在臺上，對臺下的員工溫柔地笑著，表達謝意。
第二張照片，這對夫妻在的幾名‘戰警’的護送下，開啟了度假之旅。
今天是夫妻倆度假的第20天，方青澤淡淡的看著曲琴。
度假，呵，真有興致。
江芸舒必然會告知曲琴自己想殺了她的訊息。
曲琴是度假也好，是逃避不回七城也罷，沒關係，自己遲早會找到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