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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旁邊的周望舒低罵一聲。
在自個兒婚禮上竟然還能被餵一嘴狗糧。
周望舒搖搖頭,轉身提著裙子去找安彌。
「嘿!」她出聲去嚇正發著呆的安彌。
安彌不是易受驚嚇體質,很淡定地抬頭白了她一眼。
周望舒雙手環胸,揚起下巴指了下她懷裡的捧花,開口問安彌∶「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安彌表示∶「不知道,但你不用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周望舒非要告訴她∶「這叫命中註定。」
「少來。」
安彌拿著捧花走開。
周望舒提著裙子追上去。
幾米外的陳聿和陳遲俞看著這一幕——
日落、草坪、穿白色婚紗的愛人。
隨著視線裡的少女走遠,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了對方一眼,然後一起抬步,朝她們走去。
晚宴過後,外面放起了煙花。
這場煙花據說花了幾百萬,比很多大型的煙花秀都要絢爛。
幾乎所有人都出去看煙花了,安彌沒去。
以前她很喜歡看煙花,現在不喜歡了,當年許彥洲如果沒有為她放那場煙花,她不會被他打動,也就不會留安寧一個人在家。
而後來,許彥洲還每年都來紅楓別墅區給她放煙花,他完全不會站在她的角度去想想,她到底想不想看這樣一場煙花,只會一味做些自我感動的事,他煩人就煩在這兒。
安彌沒出去,自然,陳聿也就沒出去。
他走過來問她:「怎麼不出去看煙花?」
「我不喜歡煙花。」
陳聿聽出她語氣裡的牴觸,幾乎是一瞬間,他就猜到她過去因為煙花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
「那玩意兒確實沒什麼好看的,」他伸手抬起她下巴,「看我。」
「你也沒什麼好看的。」安彌拍掉他的手。
陳聿又抬手捏住她下巴,低頸湊近她說:「你這個人的嘴,也就喝醉了才會只說真話,明明之前你還說,你只喜歡我的臉,現在又沒什麼好看的了。」
「看膩了,」她挑釁道,「不行?」
陳聿漆黑的瞳孔裡壓出兩分危險意味,「你再說一遍試試?」
安彌不僅說試就試,還一字一頓的說給他聽:「看、膩……」
最後一個「了」字沒能說出口,因為陳聿堵住了她的嘴,用一個來勢洶洶的吻。
安彌瞳孔驟然放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與他接吻,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種渾身如過電般的酥麻,就一瞬間,身體裡如有實質般的電流帶走大腦所有的思考能力,她愣在那裡,任對方撬開她的貝齒,進一步攻城略地。
等她反應過來時,陳聿的舌尖已經長驅直入,霸道地掃過了她唇齒內的每一處。
安彌想推開他,可是根本推不開,他一手用力扣著她後腦,一手僅僅攔著她的腰,完完全全地將她禁錮在懷裡。
手動不了,她就動腿,但陳聿下一秒便將她狠狠壓在了牆上,腿也再使不出力。
陳聿繼續重重地吻她,安彌幾乎都要喘不過氣。
肺葉裡的空氣彷彿被他搶奪殆盡,她分不清是因為缺氧而心悸還是因為這個吻而心跳劇烈。
外面放著煙花,她身體裡也不停有煙花在綻放,完全不受自主意識的支配,腿也不受控制地發軟,但她到底是要強的性子,不可能就這麼順從的承受這個未經允許的吻。
她咬了他,用力的咬。
血液的甜腥味很快在兩人的口腔中蔓延,然而陳聿竟還不停,像個十足的瘋子,要吻她至死。
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