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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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地看著她。
她不容許自己心軟,要記住自己是有夫之婦,他都說得那樣絕情了,她不能拖泥帶水。韓江流從來都是溫雅寬厚的人,他的號現在只能解釋成是同情,不是以前他們之間純純的喜歡了。“君府不遠,我還是回去吧。”
韓江流深深看了她一眼,無奈向不遠處停著的載客馬車招招手。臨上車前,碧兒緩緩掉過頭,溫婉一笑,“韓江流,我能從夢裡來這裡,我想有一天也能從這裡回到夢裡。很高興認識你,記住我的名字。保重!”她抬腳跨上馬車,神情慢慢平靜。無預期的一份感情,來得快,也結束得快。想起在草原上的擁抱、初吻,躲在花月樓中的表白,也算是她穿越以後的第一份美好回憶了。戀愛、結婚,她的人生越來越豐富,現在就差生個孩子,碧兒失笑,這是不可能的事了。
幸好她一身的皺亂走進君府,才沒有人對她紅腫的雙眼多發疑問,只是對少奶奶的意外表示同情。君問天和劉一漢在書房外曬太陽,他的臉蒼白蠟黃,和劉一漢黑紅的臉頰成顯明對比,白翩翩倚在他的身邊,淡然的麗容上笑靨如花。女人果然要有愛情的滋潤,白翩翩再也不是寒月孤梅,溫柔如琴絃上靚麗的音符。
碧兒目不斜視地穿過曲廊,向廂房走去。“少奶奶,你怎麼了?”白翩翩先發現了她的異常,捂嘴驚呼。
“哦,在街上摔倒了。”她輕描淡寫地聳聳肩,指著明顯可見的事實,腳步不停,幾個丫頭提著熱水、拿著布巾跟在後面。
“是在哪裡摔著的?”劉一漢很緊張地問道。
“我對大都的地名不熟,失陪一下,我需要洗洗。”她非常禮貌地點點頭。名義上的夫君只是漠然掃了她一眼,接著閉上眼,繼續曬他的日光浴。
丫頭在木桶裡倒滿水,放上乾花,不一會,室內就飄滿了熱氣和香氣。房中的幾個火盆都燃得望望的,挪到了木桶旁邊,棉簾拉實了,門掩著。數九寒天,呆在房間裡一點也不覺得寒冷。
“你們都退下吧,我一個人好好泡泡,哦,有沒有消腫的藥?”碧兒問侍候的丫頭。
丫頭轉身從裡面的櫃子拿出一瓶綠色的藥水,碧兒接過放在木桶旁邊,到裡間多拿了幾條布巾。
她揮手清場,君府的丫頭辦事效率很高,換洗的內衫和夾裙都搭在屏風上。閂了門,左臂艱難地解開衣衫,看到青紫的手腕,跌破的雙肘,衣服幸好厚,不然情況很慘。破皮之處,沾到水疼得她只抽氣。她小心地用熱布巾覆著青紫的手腕處,任水淹沒雙肩,淚順著臉頰滑進水中。
今天淚腺好像沒關好,動不動就流個沒完。哭出來,堵著的心才像好受點。
日全食是一種異常的天象,是關於地球、月亮河太陽三者之間轉動到什麼角度的某個契合點,她小時候見過一次,隔個幾年也會出現一次。她穿越時恰逢日全食,跌進了湖中,醒來時也在一個湖邊。如果再出現一次日全食,她跳進草原中央那個湖中,一定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紀的。碧兒幾乎可以確定。這種天象,懂天文的人應該可以算得出來,大都城中有這樣的人嗎?
不管是等多久,只要能穿越回去,蒙古這裡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她做她的林妹妹,繼續在狗仔隊中混著。也許可以把在蒙古這邊的見聞寫篇小說,發在某個網站,說不定會成暢銷書呢!
碧兒擰著眉頭,心裡有了打算,明天託人打聽大都城中有沒有懂天文的飽學之士。
水慢慢溫了,她站起身,拿開手腕上的布巾,擦淨身子,跨出木桶。很討厭古代這種釦子,她如今又只有左手能動,解開蠻容易,想扣上好難。她折騰出滿頭的汗,內衫的扣子只扣了一個,只得胡亂繫上絲縷,開門請丫鬟幫忙。
門外,站著的不是使喚丫頭,而是滿臉青筋暴突、冰著個臉的君問天。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