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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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落寞,一手撐著頭,一手拿了酒壺往嘴裡倒,酒液順著下頜灌進脖子裡,刺骨的涼。
忽然,酒壺被奪去。俞懷風就著她喝剩下的半壺酒仰頭一飲而盡,隨後扔了空酒壺到浮著薄冰的太液池水裡。他目光深湛,鎖住她視線,“你要怎樣,都隨你。”
上官那顏嘴角泛笑,起身搖搖晃晃到他跟前,倒了一杯酒拿在手中,“如果,這酒有毒,你會喝麼?”
俞懷風看也未看那杯琥珀色的酒,伸手接了過來。在他即將飲下時,上官那顏一隻手掌蓋在酒杯上,湊近笑道:“就這麼喝,多沒意思!”
俞懷風看著她醺然的醉眼,略有恍惚,“那顏……”
“我也學師父。”說著,她將他手裡的酒奪過,仰頭灌下,臉色紅潤地倒入他懷裡,一手勾住他脖子,將嘴堵上他溫潤的唇,啟開一線,渡他毒酒。
熟悉的氣息再度將她包裹,她一路尋覓,再尋覓,唇舌交纏難解難分。
許久,她氣喘吁吁地停止,他神色悽然地轉眸。
又許久,他忽覺身體發燙,口乾舌燥,腦中嗡嗡作響,瞧著她,“你、你……”
上官那顏幽幽看著他,“師父不舒服麼?”
俞懷風將桌上的酒杯拂落地上,憤然起身,“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合歡散。”上官那顏幽幽道。
“那顏!”他萬難置信。
“我要怎樣,都隨我,不是師父說的麼?”上官那顏抓住他發抖的手臂,纖纖玉手撫上他冷汗涔涔的額頭,“你體內餘毒未消,合歡散可替你驅除,只不過、只不過須得順著合歡散的藥性……”
俞懷風一把將她推開,無力地跌倒座上,強行定神,運走真氣,卻數度潰散,凝神不得。
“運真氣,解不了合歡散的藥力。”上官那顏看他如此徒勞,忍不住提醒。
俞懷風已汗透衣背,體內有什麼在復甦,在藥力的牽引下,一層層突破他的防線,神識一點點模糊起來。上官那顏在一步步靠近,他怒喝:站住!
扶著桌緣起身,他必須離開,身體如在油鍋中煎熬,溫度一層層上升,意識一點點被消融。每邁一步,都如有萬蟻噬骨。這樣的折磨,好似經過了一世,實際上,他只邁了三步。
“師父!”上官那顏忍不住流淚,跑上前將他抱住,“強行抑制合歡散的話,餘毒會更加厲害!”
僅存的一點清醒,促使他將她狠狠推開,“我的死活,你不用管!”
她心中被重重紮了一下,卻仍抱著他不鬆手,他已推不開她。迄今為止,這是他對她說的最重的一句話了吧!她以為自己不會在意這些,不曾想,還是會有錐心的刺痛。
他無力邁步,被她輕而易舉放倒在桌面上。他身體觸手滾燙,她伏在他身上,心臟撲通跳。在這之前,她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潛力。
低頭,深深吻他,想要緩解他的痛苦。他從未被如此炙烤過,如此渴望過,如此離不開她的體溫……
冬雪簌簌,有飛雪撲面,水榭內,衣衫已亂,終罔顧一切。
“師父……”上官那顏眼淚流進他嘴裡,用力扯開他衣襟,埋首吻著他胸膛。
體內的火焰在高漲,他翻身將她壓到桌面,傾盡一生之情,噬咬一般的親吻。她嬌嫩的紅唇幾欲見血,窒息之下,神識凌亂。滾燙的吻,落在她鎖骨,她驀然睜大了眼,盯著亭榭頂梁的彩繪,這就是所謂的亂倫麼?有飛雪落到她發燙的臉蛋上,瞬間融化。撫著他火熱的肩頭,在愈來愈情切的綿密之吻中喪失魂魄,喉裡逸出醉夢中的吟唱。
“那顏……那顏……”俞懷風眼眸裡痛意翻湧,觸手的軟玉肌膚,是要不得的!他停止了瘋狂的行徑,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下她凌亂的衣衫,他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