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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沈姨便不好拒絕了,欣然融入這個氣氛溫馨的大家庭,和首富之家過起了難忘的除夕。
年夜飯開啟,山珍海味那叫一個美不勝收,但是菜還沒到口品嚐,就被突然闖進來的陶美珠給破壞了胃口。
“呃那個大哥大嫂不好意思阿,我不是有心打擾你們過年的,我是急阿。”全身珠光寶氣的陶美珠走路哐當鈴囉響的一陣哭訴,只是哭的樣子像唱戲讓旁人看了還真有點哭笑不得。
“唉,我說美珠,你說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而且又是大過年,毛毛躁躁地像跟人幹了架似的,成何體統阿!好好的年味不去過,什麼天大的事兒不能過完年再說嗎?”陶美珠的唐突惹得秦老爺子不滿,威嚴性的批評了一頓。
幸好夏芸煙過來幫忙說了點話,“哎士徵,美珠可能真有什麼急事,先別怪她嘛。美珠你別見怪阿,對了美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陶美珠擦乾幾滴類似眼淚的液體,被老爺子這麼一說也不敢大聲了,忙說明情況:“大嫂阿,我命苦阿。你說這大過年的,本來好好的,結果明明這孩子被外面的狐狸精騙得團團轉,居然在除夕夜和我頂嘴。我只不過對那狐狸精說了幾句,他竟然幫著她對付老孃,還離家出走!嗚嗚嗚,大嫂阿你說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除了善良的秦夫人表示同情之外,秦家爺仨並沒有多大反應,珩少的表情更是一臉不屑。也難怪這位平常目中無人又愛面子,婚姻思想極端功利化的女人本身就讓人對她再熟悉不過了,她的形容往往應該從反面推敲或者理解。
“唉,二媽肯定是又看不慣什麼,延叔說了句公道話,所以跑來這裡拉人評理來了。”對這位二媽最為了解人心的珩少嘴裡喝著紅酒和大哥竊竊私語。
“嗯我也這麼覺得,門當戶對本沒有什麼錯,但是二媽這個太極端了,完全不給秦明任何的退路,延叔難得在二媽面前說公道話。估計還真被你猜對了,呵呵延叔早該這樣了,不然秦明將來怎麼幹番大事業阿,遇大事總算被二媽掌控著主見。”和弟弟想法不謀而合的秦耀天也若無其事地分析,倆兄弟繼續邊喝邊聊嗨。
其他人也不好插嘴只顧低著頭吃菜,而秦老爺子也沒有當即答覆,場面氣氛充滿尷尬,陶美珠只能把注意力轉向毫無心機的大嫂。
夏芸煙還是有所瞭解的,並沒有完全被陶美珠帶入坑,“你說的是那個叫盧秋晴的女孩吧?唉我說美珠阿,你別左一個狐狸精右一個狐狸精的,她好歹也是明明喜歡的女孩子呀,你說得那麼難聽,他能不有怨氣嗎?他畢竟還很年輕,好不容易遇到個那麼喜歡的,多不容易阿。你要是不同意或者對這個媳婦有什麼意見,你可以坐下來好好和明明說呀,他二十幾的人了也懂事了,你不要把他當做小時候了阿。”
顯然夏芸煙的苦口婆心根本沒用,陶美珠壓根聽不進去,反而一副不服的眼光癟著嘴唇。
“啊喲我說大嫂,大哥!我現在真的急阿,把人找回來再教育我也不遲阿。兩位好侄子阿,我知道明明和你們比較玩的來,你們也比較瞭解他,幫我找找他在哪兒好嗎?”
嘮叨個沒完的陶美珠,總算想到了秦家倆兄弟。
秦耀天忙禮貌地端過來凳子,“二媽您先別急,堂弟不會跑哪兒去的,他應該是和秋晴在一塊兒,沒事的。”
“哎呀,那就更糟糕了,那可不行,我必須找到他讓他回來,不能被這狐狸精給繼續迷惑了,還有她那貪財的老媽。”陶美珠很不快活地猜忌道。
聽著很不順耳的珩少實在忍不了了,話裡有話地言語駁道:“二媽看來你一點不急阿,您要是有這個辯論爭理的時間,秦明早就找到了。而且就算我們知道秦明在哪兒,告訴你也沒用阿,他不願意你有什麼辦法,腿長在他身上。人家女孩子本來是好心好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