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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放著首老歌,旋律悠揚,婉轉動聽,徒然將安靜的環境,拉進幾分紛擾。
路時櫟趴在深棕色皮質沙發上,白皙的肌膚在暗色空間裡特別惹眼。
室內兩側的牆面盡職的反射主室內全景。
衣服一路沿著沙發掉在牆邊,酒瓶四散,東倒西歪倒在各處,沙發也脫離原本的軌跡,往外側滑。
被揪得皺皺巴巴的靠枕也癱在地上。
空氣殘餘著醉人的酒香資訊素,中間參著一絲很淡的藥香,更多的是無法散開的旖,旎氣氛。
路時櫟側趴著,偏頭臉朝外閉著眼,唇部微張開,若有若無喘著氣,撥出的氣把沙發蓋上一小圈水漬。
上眼皮一直在抖,除了眼皮,肩胛骨也在發顫,後背附上一層汗漬,跟著呼吸上下起伏。
手指無力的從沙發垂在地上,空酒慢慢滾動,碰到手背才顫巍巍停住。
冰涼的觸感使得指尖一顫,神經似的抽動。
影音室最盡頭的門開了,光線從來人身後射向室內,照在路時櫟後背上,盈盈覆上層水光。
成遂腰間扎著浴巾,光腳走出來,神色慵懶,見路時櫟還保持離開前的造型沒動,眼含笑意把人撈起來翻了個面。
摸了摸泛紅的耳朵,毫不意外又看見肩膀抖了,笑著問:「累不累?」
路時櫟閉著眼不吭聲。
知道在裝,成遂也不急,心情大好捏著耳朵,又在腺體周邊按了。
後頸滾燙,細碎的熱癢使得路時櫟身體往後縮了半寸,睫毛顫的幅度越來越大。
呦,還挺能忍的。
成遂被激起幾分好鬥心,非要讓人來點反應,手又毫不留情地劃過。
這會人早就抖成篩子,彎著腰哼唧,聽的人耳朵癢癢的。
看來剛淋的冷水,白沖了。
終於停住手,成遂故意拉長聲調,還嫌火不夠繼續誘惑道:「遂遂起來了。」
實在憋不住了,路時櫟捉住搗亂的手,睜開眼,啞著嗓子反駁道:「沒有。」
話音剛落,下巴被掐住,狹長的眼眸戲虐的湊在眼前,隨即而來的呼吸撲在他臉上。
「一起醒來,你們也太有默契了吧。」
明白又被戲耍了,路時櫟懊惱的別開眼,耳朵紅了,暗想:怎麼精力那麼好。
不想聽成遂說話,路時櫟皺著鼻子坐起身,剛碰上沙發,腰上刺痛,他往邊上一挪,腳踩在地上的酒瓶,刺溜一下又重新滑倒,只是栽下去的姿勢格外尷尬。
成遂樂了,摸了摸路時櫟的頭,一字一句的說:「你別那麼急啊。」
路時櫟被這話說的,再也不顧不上別的,半撐起腰,急切的說:「明明是你,你又賴我!」
「什麼時候賴你了。」
拽緊手心,胸腔上下呼了口氣說:「先前,你就一直說我夾——」
後面的話路時櫟實在說不出口,氣憤壓低聲音說:「明明是你不讓走,現在又說我色!」
說完這句,腦海閃過一絲畫面,害臊的低頭,彆扭的悶聲說:「總是賴我。」
語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的成遂好不稱奇。
成遂拖著下巴反問:「不是你不放,難道是我?」
被說的面紅耳赤,明明覺得不對,卻又沒辦法反駁,畢竟確實是他……
燥的沒法繼續反駁,小聲嘀咕:「那是,那是你逼我的。」
又說了句:「腰痛死了,你還怪我。」
難得聽oga抱怨一次,成遂略感興趣,正欲繼續逗人,看路時櫟臉都皺成團,還揚聲打了個噴嚏。
見此,也不繼續逗人,拉著胳膊往自己這邊扯,貼著腰輕輕按著。
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