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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組織不出其他的語言,只能是不停重複著:“對不起”
蘇九安總說他身上有一股安神的沉香味。
他卻覺得,小朋友身上的淡淡的中藥氣息更讓人安寧。
這種中藥的味道很淡很淡,並不讓人覺得苦澀,反而清醇,靜氣。
男人將他抱的很緊,將鼻子埋進他的肩窩,依戀地輕嗅,嗓音沉啞:“我不應該忽略你的,事發突然,我想著過幾天有時間一併告訴你。”
“不是不喜歡你了,寶寶,我很喜歡很喜歡你的。”謝青山的話,一字一句鑽進蘇九安的耳朵,化成一劑解藥,解開蘇九安擰巴的心臟,不讓它繼續扭作一團。
謝青山:“是因為我一位故人的孩子忽然生病了,挺嚴重,而且情況緊急,必須要儘快手術,手術剛好安排在明天,所以我才實在抽不開身來接你,對不起,小九。”
“什麼病?”蘇九安睫毛微顫,“手術的風險大嗎?”
“冠狀動脈瘤,一半成功率。”謝青山的語氣也變得沉重。
他用手掌輕輕撫摸著男人的後背,無聲安慰著,用力的回抱:“你應該早點告訴我,讓我陪著你也好。”
謝青山緊繃著的心臟總算是有地方可以棲息,松下提著的這口氣,埋在蘇九安身上“充電”。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醫院。”蘇九安止下眼淚,堵在心口多日的鬱氣總算是得以紓解。
“不用,醫院病毒多,而且,你明天還要去學校報道。”謝青山的腦袋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有點癢。
但更多的感覺是好重。
男人的骨架原本就大,又渾身都是肌肉,把重力全部壓在蘇九安身上,他確實是有點吃不消。
腰板不由往後倒,體力不濟,只能無奈的用雙手撐在沙發上,這才勉強能夠支撐。
謝青山將埋在肩上的臉仰起,朝著他的臉蛋上湊。
蘇九安往後躲,微微側過臉。
他總覺得,男人好像有面板飢渴症。
只要是兩個人單獨在一個空間裡,男人便總是要往他身上湊。
不一定是親吻,可以是牽手,擁抱,玩頭髮,摸耳朵。
蘇九安忽然又想起刷到的一些影片號。
上面說,喜歡一個人,是會忍不住和他貼貼的。
這麼分析的話。
謝青山是喜歡他的。
對。
謝青山喜歡他。
沒能親到,謝青山當然不願善罷甘休,但又怕把剛剛止哭的小朋友又弄哭了,只能是來軟的。
“親一口。”
蘇九安撇嘴,故作思考:“有條件噢。”
說完,他便把臉蛋送到男人唇邊:“想好再親。”
謝青山毫不猶豫的親上去,親的很重。
唇瓣離開臉頰的時候,發出曖昧的“啵啵”聲。
蘇九安的臉驀地熱起來:“你都不想一下?”
謝青山:“想了,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也給你摘。”
“我沒這麼過分。”蘇九安嘟嘴。
謝青山:“那寶寶要什麼?”
這下換他將腦袋埋在男人的懷裡了:“要你答應我明天陪你一起去醫院。”
“小九”
“有病毒我戴口罩勤洗手就好啦,報道我和輔導員說一聲就可以的。”蘇九安努力爭取著,“我想陪謝老師一起。”
謝青山又揉了揉他的頭髮,將柔軟的髮絲穿進自己的指縫間:“寶寶怎麼這麼好啊。”
“還可以吧。”蘇九安微微彎唇,“以後有這種事,謝老師可不可以早點報備,你的寶寶想法很多的,他會想很多很多,你不告訴他,他就會一直想,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