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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凡淞大哥只對兵器類的煉製比較精通,法寶類他剛剛好只會做空間法寶,江山社稷圖倒是可以,但是其他的法寶,不但防禦類的擎天尺、五嶽傘做不出來,就連戰甲、仙衣也是無能為力。”墨凌十分得意的揭著凡淞的老底,眾人又是一陣笑鬧,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墨凌已經有了穩定的性格,對大哥和朋友也是有說有笑,但是對其他人則是介於淡定和冷漠之間。
凡淞所學的煉器是來自他四叔昆玄的必方一族秘法,而上界的法寶大師則是天蓮宗的宗主,剛剛好,他們跟天夕城的關係非常糟糕。如果說凡淞對於煉製兵器的評價是鬼斧神工的話,那他煉製的法寶就是慘不忍睹。凡淞曾經想研習法寶,期望打破天蓮宗法寶煉製的壟斷,但是卻以失敗而告終。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劃破天際,眨眼間一道人影投入水中,詭異的是並沒濺起一點水花。而後三個御劍而行的出竅修真者緊隨而至,三人一抖手分別打出一顆定水珠,按三才之勢將百米內河水禁錮,不言而喻,先前水遁的人是逃不掉了。
隨即領頭的一個身形一頓,招呼身後兩人停下,警惕的看著凡淞四人。領頭之人正是這東周皇族的守護者蒼月宗三代弟子笉元,出竅期的修真者,隨他而來的正是他的師弟笉離、笉坎,也是三人今天倒黴,那水族修妖者運氣好,讓他們碰到了凡淞。
由於看不出凡淞和墨凌的修為深淺,笉元抱拳對凡淞眾人一禮,非常客氣的說道:“諸位道友,在下蒼月宗笉元同兩位師弟要為這望江城除去此害,驚擾諸位了,還請諸位道友移駕,在下不勝感激。”
烈空放下酒杯,一咧嘴,血紅的眼睛望著三人,對笉元說道:“有勞關心,你們只管打就是了,你們這點修為還傷不到我們。”凡淞聽罷無奈的對墨凌笑了笑,意思是今天這三個洞虛前期的小子要倒黴了。
雪嘯則低聲嘀咕道:“老子是修妖者,誰跟你是道友。”
笉離聞言心中一陣惱怒,剛要說話,卻被笉坎拽了下袖子,衡量了下彼此的實力後笉離只得乖乖的閉上了嘴,只是仍舊不忘狠狠的瞪雪嘯一眼,看樣子對雪嘯是記恨上了。笉元不愧是東周的眾供奉之長、師門中的二師兄,衡量了雙方的實力,硬是忍下了烈空、雪嘯的挑釁,對著烈空平靜的說道:“如此最好,我們便各行其事好了,諸位自便。”
但是笉離瞪雪嘯的那一眼註定了他們今天一定會節外生枝,要知道雪嘯和烈空已經整整一年沒有動手了,而笉離的修為恰恰在有難度、有挑戰的範圍內。隨著雪嘯和烈空相視一笑,怒滄江上的河水沸騰了。
第十章 聽天由命?
怒滄江畔,笉離見雪嘯、烈空沒有再做什麼表示,還以為四人就此不再插手他們的事情。笉離三人絲毫不覺得當著兩個修妖者的面圍攻一個水族有什麼不妥。
三人打出各種法訣控制定水珠,河水中突兀的起了一個漩渦,五十米外的河水卻絲毫不受影響,雪嘯看著定水珠,眼中放出了光芒,他興奮的對烈空說到:“看啊,剛才還在聊法寶,現在便看到了這控水的仙器,如果運用的好,一套定水珠打出去不比一把仙器威力差。”
“哼哼,你也說了一套定水珠不比一把仙器威力小,哪來這麼多啊,而且,要我說這定水珠肯定是先天法寶,也只有神界之人才能將仙器、神器降下下界,這蒼月宗也不是什麼大勢力,他們自己肯定也煉不出這種法寶。”烈空一邊對雪嘯說道,一邊關注這江中的漩渦,同為修妖者(奇*書*網^。^整*理*提*供),烈空下意識的覺得應該幫助那個水族,而雪嘯看到烈空目光投向的地方,也明白了烈空的心思。
凡淞自從烈空出言挑釁就知道了烈空的心思,只是他身為玄仙級高手。同時,經過鳳魂鐲一事,他意識到神界之人可能會干預自己的行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