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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上朝,寒歌規定五日一早朝,算是勤政的皇帝了。她吃完早飯然後去辦公,大家見到她都掩嘴偷笑,她見大家依舊是一襲青衣,而自己則狐裘加身未免有些誇張,於是便抖索了一下身子說:“昨夜受了些風寒,一大早起來身子便發冷,所以穿厚一些免得病了。”
可人哈哈笑道:“大人,您這套新衣服,終於可以出來見人了。您等急了吧?”
路陽被她拆穿,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胡說,本官都說感染了風寒,去去去,給本官熬碗薑湯驅寒。”
可人在她耳邊低語:“大人,奴婢是怕您捂出痱子。”說完,有吃吃地笑了起來,師爺和幾名侍衛見狀,也都笑了起來。這日薛明和南山一早出去查案了,這剛回來便看見大家都在笑,因為路陽是背對著門口,所以竟沒有看到那穿著狐裘的就是路陽,薛明打趣道:“哪裡來一隻小狐狸?這天氣,就不怕捂出痱子麼?”
路陽霍然轉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準備開會,本官回去喝口水。”開會為的是商討案情,他們經常一起開會談論案情。就如同在現代一樣。
薛明愣了一下,見路陽一臉吃人的顏色,不由得退後一步,“大人,您,您。。。。這衣服真好看。”他吞吞口水,昧著良心說了一句。
路陽雖然惱羞,卻還是有幾分得意,清清嗓子說:“可人你還站著幹什麼啊?去給本官熬碗薑湯去啊。”可人只得依言出去了,路陽也乘機溜出去換了一身衣裳,但之前狠話說在前頭了,這碗薑湯無論如何得喝下去。她心中暗暗叫苦,但眾目睽睽之下,也退縮不得,一口氣喝盡,然後嘆嘆氣,“現在才覺得身子暖和些。”
小蝸牛擔心地說:“大人,您覺得冷為何不把狐裘穿著?”
路陽愣了一下,尷尬地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師爺解圍了,他拿著一個本子過來說:“來來來,商討案情了。”
路陽連忙說:“恩,師爺,開始吧。小蝸牛,泡茶。”
薛明暗暗抹了一額頭的汗,他現在當然不會以為路陽喜歡他,可人都已經跟他說了,那荷包是唐蓮花送的,他急得連忙把荷包給藏起來,人家給大人的定情信物在自己手裡出現,就算能解釋得過去,也未免太傷人家女孩子的心了。
案子很奇特,路陽也從來沒有辦過這樣的案子。她在入掃毒組之前也做過兩年重案,但也從未辦過這類案件。
死者是一箇中年婦女,四十五歲,因不堪忍受相公經常在外拈花惹草,一狠心把丈夫的命根子給剪了,一個月後,那妻子死了,有人在河邊發現了她的屍體,經仵作驗證,死於他殺。
這個案子特別在死者的相公一口便承認了人是他殺的,並且急於要求死。但是路陽發現,他連怎麼殺人都說不出來,死者如何致命的說得不齊全,兇器也無法提供。按理說,這個男人有足夠的殺人動機,又願意認罪,薛明等人便認為不需要再調查,反正罪犯已經願意認罪。
另外還有一個奇特之處,那便是死者身上有極濃重的屍氣,而且這股屍氣,不屬於死者本身的。當然這個,她不會提出來說。
“屬下認為,不需要再調查了,反正郭松源已經認罪,而且有足夠的殺人動機,大人,不必再浪費精神追查了。”南山說道。
路陽沉吟了一下說:“殺人動機是有了,而且他與死者之間,有如此大的仇恨,實在可疑。只是他如何行兇,兇器在哪裡,他也說不出來。”
“他分明就是在裝,屬下認為他其實什麼都知道,就是故弄玄虛,說不清楚好製造疑點,混淆我們查案的視線。”薛明也認同南山的意見。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他如此急迫認罪,而且一心求死,聽衙役說,他曾經嘗試在牢獄中自盡,本官認為,他所說,未必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