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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然來。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念芯,言語是人與人之間最有效的溝通方法,倘若你無法清楚地表達出來,是很容易吃虧的。”他深深地看著她,“不論你過去受過何種傷害,都必須學會保護自己,沒有任何人能永遠保護另一個人。”
“我知曉。”齊念芯小聲地說,臉上有一抹困擾,“我才出來半年,我很少跟人交談,剛開始······我甚至遺忘如何組合文字,大夫要我吃藥、我就吃,我······我······”她一激動又結結巴巴了。
“我明白,我明白。”他閉了閉眼,將她的頭壓進他的胸膛裡。
半年!她才剛恢復半年!那麼她待在醫館多久了?四年?亦或者整整五年?他咬牙,熟悉的心痛再次浮現。她渾身上下的藥味混合著淡淡地檀香,不能說很好聞,但已然習慣。
“那家醫館是哪家?”
“啊?”紅咚咚的臉蛋從溫暖的懷抱抬起,她迷惑著,“醫館?”
“藥,遲早有一日要吃完的。必須再拿藥,對吧?”他的語氣平常,像談論天氣似的。
“你在關心我嗎?”她又露出憨憨的笑容,像是他的一丁點關切慰問就能滿足她似的。
“嘖,我以為我做得夠明顯。”他執起她的小手,細吻撒遍她的掌心。“你以為我在做何事?每日教一個黃毛丫頭念十歲孩童都能倒背如流的詩詞是件很輕鬆的事兒嗎?”吳慎行滿意地看著她掌心泛起玫瑰色澤。
“我不是黃毛丫頭,我已經二十三歲了。”她申訴似的抗議。
“那就別像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一般,動不動就臉紅。”
“我沒有。”
他的眉峰好笑地揚起,“沒有嗎?”他修長的指尖徐徐劃過她柔嫩的臉頰,瞬間她的臉蛋一片嫣紅。
“我······不習慣男子的碰觸。”她乖乖吐實。
“那很好。”因為不會再有除他之外的男子敢碰觸她。
齊念芯仍然迷惘著,“你變了。”
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為何他突然對她那麼好?那個戚七呢?自從她病癒後,她就跟著吳慎行進出商行,算是掌握他所有的動向;晚上除了共進晚餐外,吳慎行幾乎沒跟戚七談上一句話。以往的深情呢?當初堅決的復仇呢?就連證據的事情,他也不再提起了。
她所認識的三十三歲的吳慎行,是會不擇手段來達成他的目的。不該懷疑他,但還是忍不住——他可是在耍什麼把戲?最近他連看戚七的目光都變得陰冷。
“說,醫館在哪裡?”他又恢復那倨傲的吳慎行了。
“我有藥方,前幾日葉公子幫著我配藥了,很感謝他的關心和幫助。
他的臉色未變,冷哼了一聲,“何時開始,你跟他這般熟稔,親近的?”
她的身子軟軟地貼在他的胸前,他的手掌正握著她的肩,只須輕輕一推,她整個身子就能輕易抱起。
他的眉峰再次聚起,“你太瘦了。我甚至擔心你日後如何哺育下一代。”
齊念芯這才驚覺她是完全貼在他的胸前,她的臉如火燒、心如鼓擊,乾巴的十爪勉強推開他一段距離。
“你······”她又開始結巴了,“你······”
為何她臉紅說不出話來的時候,他反而掛著幸災樂禍的壞笑?
他喜聞樂見她動不動就臉紅嗎?
他的黑眸促狹地打量她的胸前,“十幾歲發育不良的身材。”他下結論。
“吳慎行······”她的臉又紅了,這一次不是羞紅,而是氣紅。
“再說,你的唇、你的手腳始終冷冰冰的。一個男子喜歡的是女子溫暖的軀體,很顯然地,你各方面都不合格。”他嘲笑她。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