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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飢餓難耐,戚七披了件衣裳,踩著鞋就去了廚房。她正藉著月光在廚房中覓食,突然廚房內大亮了起來。她猛地轉身,就見杵在廚房門口,手持提燈一臉譏誚的馮威正直直地盯著她看。
他眼中帶有一絲絲欣賞——她實在是少見的美。
“怕我嗎?故而晚膳時才不敢來。”
戚七倚著灶臺,笑看他的自以為是,道:“是呀!我怕得要死,堂叔可曾知會你,我最怕那些自以為長得英俊,實則奇醜無比的男子?”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充分表現出了嘲弄。
比英俊比好看,整個月曦國的排名,列到邊境也不會有他的名字,而她的慎哥哥無疑是百分之百穩居榜首的第一美男子。
兩個同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國之絕色,打小可都是被捧在掌心之中呵護到大的,比嬌縱比任性,當然不分軒輊,會相剋是必然的了;而馮威年少得意,從小到大都在焦點中成長,一直被讚許與仰慕所包圍,從未曾有人敢用他所自傲的東西來嘲笑他——戚七還是第一個。
他站到她對面,不屑地道:“牙尖嘴利,也不過是寄人籬下罷了。”
“寄人籬下分兩種。一種是無家可歸,無可奈何只好如此。而另一種是自己有家不待,偏要去旁人家充當食客!那叫犯賤。”戚七笑得更無邪了。
馮威幾乎忍不住要一巴掌打過去,讓她知曉對男子無禮的下場是什麼。但眼下暫住在旁人府上,他不能這麼做。
他冷聲道:“總有一日,你會為你今日對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等他得到她,他就會讓她知曉她究竟犯了什麼大錯!他不會讓她好過的!在他們家,出言不遜的女子都活該得到一頓痛揍。
“這是你自取其辱!你若是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小心我慎哥哥回來將你拆得一根骨頭都不剩。”她心底有個聲音在警告她要遠離眼前這個男子。他眼中的暴戾與不可一世太甚,不是那種會甘心接受失敗之人。
“誰?你的大哥?”他問。
“我的夫君。莫要再對我痴心妄想了,我死都不會看上你的,我就要成親了!”戚七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漸漸明白自己已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以免多生枝節,故意打消他的念頭。她一點也不曾對他感興趣,因此轉身走出了廚房徑自回房去了,這般幼稚的男子不宜和他多打交道。
馮威陰沉著一張臉看著遠去的背影——
若水國——
三日後,吳慎行正在客棧檢視新店鋪最近一段日子的賬目情況,突然屋外傳來了客棧夥計的敲門聲,他皺眉放下手頭上的賬簿,開門後才知他有一封加急的信件;接過客棧夥計遞過來的信件之後,關上門將信件拆開——
“我明日就啟程回去了,何事這般著急?難道是七七那丫頭?”他狐疑地將信展開,就見裡面揚揚灑灑的幾行字,一看便知是戚瑞安地字跡。
慎行,見字如面: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
就看了這麼短短一句,吳慎行就在心裡尋思是不是商行關門大吉了,戚瑞安才如此著急——似乎是能猜到他所想一般,就見戚瑞安下面寫道——
放心,商行一切安好!
昨夜我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吳慎行皺眉,忍不住吐槽道:“你這是加急告訴我,你失眠了?亦或是想要我指點一下快速入睡的法子?”他真不敢相信,戚瑞安這般心急火燎地送來一封加急信就是想說自己睡不著,難道想聽他唱催眠曲嗎?
興許是被戚七感染了,他不知不覺中也如她一般,信還未及看完,就自顧自的嘀咕。
信中繼續寫到——
你這小子居然敢偷偷誘拐走了我大侄女兒的心也不知會我一聲。你們二人若當真能成,我自然是舉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