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蔣隨,你別又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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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們彼此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不欠誰的。阿寧,我向來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翟靈鶴稍稍頓挫,抬眸情真道:“和我在一起,就要付出代價。”
季寧得到的資訊過於龐大,半天愣住不知怎麼回應。
“好多事,我藏在心裡,不知道怎麼尋找答案。就趁今夜還長,我慢慢說給你。”
翟靈鶴慢慢炸出一串串駭人又大膽的顧忌,“經我手處理的撫林徐家案子,我總覺得不尋常。我在撫林城目睹了所有經過,卻怎麼也料想不到是後面的結果。也罷,了結便了結了。”
分明是他在追根究底,為何說出來毫無根據。翟靈鶴煩躁揉起了太陽穴,許多事如同絲線般纏繞在一起。
季寧擔憂道:“翟靈鶴你要是難受,我們就不說了。”
翟靈鶴閉眼沉思,眉頭皺緊:“那夜我們遇刺,我到現在還一無所知是何人所為。我真是太沒用了,什麼都解決不了。除了依靠別人,我竟然百無一能。”
季寧握著他的手腕,焦急勸說著:“翟靈鶴冷靜,你太急了。慢慢來,這些事急不得。”
翟靈鶴另一手挾著季寧的臂膀,肅冷的眼神分外澄明。
季寧又受一驚,緊張問:“翟靈鶴你……”
翟靈鶴:“皇帝要我死壓徐家案,反而對勢單力薄的徐氏遺孀束手無策。皇帝也有忌憚的人,但絕對不是覃魚。有覃魚乾涉,皇帝順水推舟把案子撥給我。一是試探我的忠心,二是讓我替他善後。徐褶怎麼樣?”
不等季寧回答,翟靈鶴自問自答:“我是在懷疑他,他會是那夜支使刺害我們的人嗎?”
季寧出聲為徐褶辯解,:“不會的,我記得徐大人還是我們送回去的。這麼做,完全說不通。再者說,那晚我們也遇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不是嗎?不一定是徐大人做的,翟靈鶴你別亂說……”
翟靈鶴冷靜去想,腦子亂作一團。良久,他躺下蓋住薄衾,“睡覺。”
“好。”季寧總算歇口氣,翟靈鶴方才的表現很陌生。習慣了翟靈鶴平日沒個正形,突然一變讓他猝不及防。
季寧躡手躡腳爬進裡側,心裡做了好大一番鼓勵:睡覺,睡覺。
胡思亂想了好久,他依舊沒有睡意。翻個身對著翟靈鶴睡容,他已經摸清楚翟靈鶴睡覺就是這副樣子。一個姿勢睡到天亮,呼吸淺得像死人。
他原比翟靈鶴高上一個頭,什麼時候都是低垂著視線。探不清翟靈鶴真實的喜怒,唯有抓住共寢的時機悄悄地看。
翟靈鶴驟然張口道:“我會抓住傷你的人,決不放過。”
“你……你,還沒睡?”季寧被嚇得退到牆體,驚嚇著捂住了嘴。
翟靈鶴翻個平坦的睡姿,“看了我那麼久,不困嗎?”
說得季寧臉紅脖子粗,黑夜裡是看不出來。是有人心跳聲驟大,跳得很快。
翟靈鶴察覺不對,放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不是我的心,季寧你……”
無疑……
季寧腦袋都炸了,羞紅地無地自容。一掀開被子,滾爬狼狽摔下了床。
季寧摔門而去,怒呵道:“翟靈鶴,你個王八蛋。”
翟靈鶴欣慰笑笑,一息未到陷入沉睡。
坐在院子裡的季寧埋頭在臂彎裡,臉上的滾燙彷彿印證了他某種不為人知的情愫。
也是他第一次直視那怪異的依賴,可偏偏這人是他不能惦記的。
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害得他想不明白。
第二日大早,天還是朦朦朧朧。翟靈鶴打著哈欠穿衣,小丫鬟低頭替他繫好腰間玉佩。
步履匆匆的家丁雙手奉上一個小盒子,稟道:“門外有一老丁送禮,查驗過了,一個普通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