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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了。
高速行駛的龍擎司機只聽見一聲急促的槍響,接著顯示屏上便閃爍著自己已經數年沒有看見過的紅光,顯示車輛左前車胎受損。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車胎已經自行崩壞,如同解體的玩具一般,複雜的金屬零件一個個跌落,車胎停止轉動,整個跑車都向左前方傾斜。
司機一咬牙,憑藉著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按下紅色的應急按鈕,方向盤往左邊一打,整個車身連著左邊的底座在高速公路上摩擦出一片火花,最後轟的一聲砸在護欄之上。好在制動系統已經將車速極大地減緩,否則這一撞後這輛龍擎說不得會飛出護欄也未可知啊。
“嘶……”司機痛呼一聲,雖然有彈出的安全氣囊緩衝,但他額頭仍是被飛濺的玻璃劃出一道血口。但此刻不是自顧自痛呼的時候,他趕忙轉頭對著後座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看起來年過五十的中年男人問道:“管家,您沒事吧。”
“沒事。”管家捂著腦袋和心臟,雖沒有受傷,但驚嚇和衝擊還是讓他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也幸好司機經驗豐富,關鍵時刻做了最正確的選擇,否則他現在也不會僅僅是受到驚嚇那麼簡單了。
司機和管家把安全帶解開,從破爛的車門裡艱難地走了出來。要說這輛改裝的龍擎確實算是物有所值,受了那麼嚴重的損傷,車門居然還沒被擠壓得變形到無法正常開啟,也沒有漏油的情況發生。
管家拍了拍衣服,看著眼前和已成一塊廢鐵的龍擎,臉色不禁難看到了極點:“那群混蛋做了什麼,車子怎麼會突然出故障?”
“好像是有個人拿槍射了車軸。”司機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你說什麼?”管家心中咯噔一聲,頓感不妙。
“我看見有人從車窗裡開槍,之後車子的輪胎就出現了機械性故障,結合這兩點來看,應該是子彈射到了車軸裡。”司機把捂著傷口的手放下,一瞥滿手的血色,呲了呲牙說道。
“那群混蛋難道沒看到車上的家徽。”管家喘著粗氣,不可置信地說道。要知道這次出事,他在鄭家的地位說不得便會受到影響,要是被鄭英笑認定是個無能的人,陪在他身邊數年的管家更是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
“按理來說……這個距離下,他們應該是能看見的。”
“也就是說,他們看見了家徽,還主動向我們的開槍。”管家深吸兩口氣,勉強平靜了下來,對司機說道:“把電話給我。”
……
一槍過後,除了繼續開車的葉遠情外,關月終和季巧英都看清了那輛龍擎是如何一輛張狂的跑車化為一堆廢鐵。在感嘆徐生的槍法之準,不愧是有資格享有獨立決策權的組員之時,更是驚歎於他的膽色和狠厲。
一種比聯邦軍人更加果斷和決絕的狠厲。
“這下,鄭家可不會善了。”關月終嘟囔了一聲,即使是他這個對政事和人情世故不太感興趣的人,也能預料到接下來的風雲湧動,說不得連不少大人物都得陸續下場。
“既然我們已經發出了警告,他們這個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就算上了法院,給他們戴上一頂藐視軍方的帽子,他們也未必能如何。”季巧英說道。
“他們怎有可能給你一個上法庭的機會呢?”葉遠情搖了搖頭,深感自己的組員還是太年輕:“不過你們確實不必太過焦慮,這項任務是由國防部長親自簽署的,就算是鄭家的家主也不可能在明面上反對,至於一些陰損的招數……鄭家家主用不出來,他的大兒子也用不出來,但鄭英笑那個狗孃養的東西我倒是一點都不懷疑。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注意一點就好。”
徐生有些意外地看了葉遠情一眼,他本以為這個名字上的組長會就自己的魯莽行徑大發雷霆,誰知他雖然清楚鄭家的勢力,依然不將此放在心上,連稱呼鄭英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