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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嗎?”物業不解地問道。
“啊……那個啊。”麥肯放下茶杯,突然雙手合十,對著天花板的一角深深一拜,繼續說道:“既然您都說了我是‘失去’了腿,那麼將腿找回來不就好了嗎?”
“找回來?您連這種東西都找的回來嗎?”
“當然,既然失去,即代表著這件事物是存在的,既然存在,那又有什麼不能找回來呢?”
“可,您的腿難道不是已經在戰場上被炸燬了嗎,已經被毀掉了東西,又怎麼可能被找回呢。況且,即使真的能找回,先生你又是從哪裡找到的呢?”
“一切失去的活性的事物都只有一個歸宿只要清楚那地方的所在,掌握進出的方式,那麼找到失去的東西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
“哪裡?”
“阿鼻。”
“阿鼻?”
“沒錯,那即使我能進入阿鼻,找到我的雙腿,那也不過是徒具其形的東西罷了,與我分離太久,它已經失去了與我的聯絡,就像夠在許久不見主人後會朝著主人大喊大叫一般。我的腿已經失去了活性,難以和仍然‘活著的我’融為一體。”
“什麼意思,你……到底做了什麼?”
麥肯微微一笑,深陷的眼眶中迸射出無限的惡意。他將褲腳捲起,一直捲到膝蓋之上。
他的膝蓋上長著一張面目全非,但仍能看得出人類特徵的人臉,而人臉的嘴部被他用一張黑色的膠捲封上,如今麥肯不再做保留,一把撕開了膠帶,人臉驟然發出刺耳尖厲的叫聲。
當來訪者全數駭然只是,麥肯的另一條腿也躁動起來。他保持著微笑,捲起另一條褲腿,同樣顯露出一張人臉,而這張人臉上,甚至有著些許鬍渣。
最後,麥肯將上衣脫下,一張面目完好,但雙目無神人臉顯露在眾人面前。不同於先前的那兩張臉,這一次的面孔尤為清晰,來訪的中人一下子就認出了她。
麥肯胸口的臉,正是他的母親。
既然如此,他膝蓋上的兩張臉的來源也很清楚明瞭了。
眾人被嚇得癱倒在地,只有物業還有站起來的膽氣,瘋狂地向門跑去。而在他回頭的一刻,他便看到麥肯的右手中指變得像一條長蛇般蜿蜒柔軟,刺入一個業主的太陽穴中。在鮮血噴濺和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被刺中的業主身體快速腐爛,臉也像被融化掉一樣鬆弛下來,簡直化作了一灘人皮爛泥。
面對如此駭人的場景,物業再沒有心思留在此地,他用最快的速度丟擲麥肯家中,向警方報了案。
兩個小時後,警方終於到了麥肯所住的地方。一到那裡,他們便察覺到周遭血腥味的濃重,而幾個年長的警察更是發現這間屋子氣氛詭異。他們對視一眼,心中對物業的懷疑蕩然無存,小心地開啟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如同地獄般的場景。
一坨巨大的肉泥自沙發上延伸而出,像蛛絲一樣掛在天花板上,地上不斷延展的血肉則如同雨夜裡的菌絲一般,更可怖的是,那坨肉泥的主體上掛著十多張面目全非的人臉,甚至於麥肯自己的臉都被淹沒其中,難以望見。
面對這樣的怪物,警察們一時間都喪失了理智,他們顫抖著拔槍射擊,子彈在麥肯的肉體上打出一朵朵雪花,而麥肯受到攻擊後不甘示弱,無數根帶著血絲的噁心觸手自人臉口中探出,幾個不慎靠前的持槍警察被觸手刺穿,身體驟然腐爛,像之前幾個業主一般化為了麥肯的餌食。
接下來的故事要分為兩個版本,都是用於解釋麥肯最後的下場。第一個版本是剩下的警員將門鎖上後,把麥肯連同整座房子都一把火燒了乾淨,麥肯的肉體遇火後急速燃燒,很快便在痛苦中化為了灰燼。第二個版本則是說警方在猝不及防下遭受了巨大傷亡,但剩下的警察違背了上級的規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