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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角和眼睛,和他上次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而且由於孩子身體竄得都比較快,兩歲的差距,那人就已經比許學啟明顯打上一圈了,許學啟雖然把他打得跪地求饒,但他自己的傷明顯更重。”
“在這次事情後,我詢問了在現場的幾個孩子,勉強梳理出了一個真相。被許學啟按著打的孩子有一個姐姐,那人和許茹嫣關係不佳,這種情緒延續到了她的弟弟身上。她的弟弟便連帶著看和許茹嫣關係不錯的許學啟不順眼,當著他的面說了些難聽的話,許學啟沉默但不怯懦,倒不如說他是一個禁不起挑釁的人,兩人的爭吵順理成章地從口角升級為肢體衝突,結果就是我看到的那一幕。但這仍不足以解釋為何許學啟突然變了性子,兩天後,我找到許茹嫣和她談了談,才知道是性格良善的她曾勸說過許學啟,讓他不要再與人爭鬥時下手過於狠辣。她是個聰明人,知道爭鬥無法避免,便只能退而求次。”
講到這裡,院長突然咳嗽了起來,咳嗽的劇烈連他的眼鏡都差點被震下來。好一會後才回復平靜。
莫孤沉道:“既如此,這兩人,也就是許茹嫣和許學啟,他們便一直生活在一起嗎?”
“可以這樣說。”院長道,“我們福利院內包括了小學和初中的教育機構,高中離這裡也不遠。許茹嫣天資聰穎,本來可以考上更好的高中,但為了照顧年幼的許學啟她選擇在市內的一所高中就讀。而在許茹嫣考上大學的時候,她帶上了許學啟去往市外,離開了這裡。”
“市外?”莫孤沉不解,問道:“什麼意思,許茹嫣考上高中的時候也就十八九歲吧,這兩人無依無靠,難道有誰在背後給他們經濟支援嗎?”
“我一開始也像你一樣不解,雖然政府對孤兒確實有一筆救助基金,但這並不足以支援他們在市外獨立生活。但後來我打聽過了之後才知道,許茹嫣是一個眷者,還擁有極其稀少的精神系特殊能力,雖然她的能力不足以上戰場,但她還是考出了眷者的基礎資格證,後又選擇加入政府的一項人才培育計劃,確保她在畢業後就加入政府的後勤部門為戰後士兵進行心理疏導。加入這個計劃後,政府不僅免除了她的大學學費,每月還有一筆專屬補貼。她用這筆錢在外租了房子,和被她視如親弟的許學啟一同生活。在之後的事情,我便不清楚了。”
莫孤沉看到老人結束了話題,知道他不想再談,向老人致謝後便準備離開。但院長看向窗外,實現透過破碎的綠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又叫住了莫孤沉。
“我又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雖然我不想這麼期望……”院長站起身來,身子籠罩在從窗戶透過來的陽光下,身形顯得更加佝僂,像是被一層無形的重擔壓了幾十年。
“什麼事?”莫孤沉停下了腳步。
“三年前,一個孩子當年從福利院裡走出的孩子回到了這裡。那個孩子叫朱元位,他已經在社會上混得風生水起,是一家食品加工公司的老闆。他來到這裡和我寒暄過後,表達了願意贊助這家福利院的意向。我那時當然很高興,但已經不是很記得那個孩子到底是誰了,經過了他的暗示,我才記起來,他就是當年被許學啟用瓷片劃傷臉的人之一,細看下他的左臉處確實有一道疤,但他應該整過容,把這道疤隱沒得幾乎看不見了。那場聊天的最後,他問我許學啟現在身在何處,我如實回答說不清楚,他便告辭了。我送了他一程,在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透過窗戶,看到榕樹地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像是一個年輕男性的身影,我沒看清他的臉,只是那人的背影給了我熟悉的感覺。”
“之後,準確地說是兩個月後,我在看報紙的時候,看見了一則新聞。朱元位,這個年輕的小老闆在夜間開車時發生了車禍,他的車在高架上和一輛油罐車發生了追尾,當場死在了爆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