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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她高中時候就一個禮拜換個男朋友了，還說男人就得試試才能知道。您想啊，周首長那樣的人都能別她給迷住了，那床上的功夫得……&rdo;
&ldo;閉嘴!&rdo;
廖青的聲音陡然尖利起來，嚇了葛玲一大跳。她驚魂未定地看著她，囁嚅著嘴唇，終究沒再說下去。
廖青的臉色太猙獰了，半點兒平日的風度都沒有。
廖青低頭收了情緒，抬頭時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悄聲叮囑：&ldo;沒有證據，你怎麼能這麼胡說八道呢?就算確有其事，這是人家的私事，於情於理都不該在外面說道。&rdo;
葛玲扁了扁嘴，不服氣。
廖青放緩了語氣：&ldo;這樣的話，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要是傳到別人的耳朵裡，說你誹謗首長，破壞指揮所的形象，那我也幫不了你。&rdo;
這下，葛玲才有點怕了：&ldo;……這麼嚴重?&rdo;
&ldo;我像在和你開玩笑嗎?&rdo;
葛玲這才啞了火。
之後學生陸續進來，廖青照常講課，只是在下課後留了張小檀。
&ldo;知道我為什麼留你嗎?&rdo;廖青在實驗臺後面抬起頭，透過鏡片對她微笑。
張小檀搖頭，但是心裡已經有些不自在。
廖青說：&ldo;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走過彎路，也會迷戀一些不切實際的人。但是回頭想想，那會兒的自己挺傻的，那人再好，也不適合自己。&rdo;
&ldo;……&rdo;
&ldo;懸崖勒馬，這是句至理名言。&rdo;
……
張小檀走出教學樓時，頭頂的日頭明晃晃的，彷彿要灼傷她的眼球。李成樞在樓下等她，見了她就慢跑過來：&ldo;怎麼這麼遲?臉色這麼難看，廖老師跟你說什麼了?&rdo;
張小檀沒應話，只是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兩人沿著林蔭道走了段路，後來去了圖書館。
從中午到下午，張小檀一直坐在他對面翻書，他跟她說話，她也沒怎麼搭理他。李成樞也不生氣：&ldo;是不是周居翰又來騷擾你了?&rdo;
張小檀翻頁的手指一頓，默了會兒，忽然說：&ldo;我們還是分開吧，李師兄。&rdo;
&ldo;……為什麼?&rdo;李成樞倒也沒有大驚小怪。這段日子，她像在避著自己，他不是毛頭小子了，自然能看出些端倪。
他心裡也明白，不過一直迴避著這個話題，原本以為她心裡會過去，時間久了她就會淡忘，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回了老路上。
張小檀說：&ldo;咱們不合適。&rdo;
李成樞是個有風度的人，聞言也只是氣定神閒地笑了笑：&ldo;咱們處了才多久?小檀，你不能這樣率性，這樣對我是不公平的。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可以在一起試試，既然是試試，當然要給彼此一點時間。你根本沒有敞開過心扉，怎麼就知道不適合呢?&rdo;
張小檀看向他。
李成樞說：&ldo;你應該給你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我多一點時間。你抱著抗拒的心經營這段感情，當然是無果的。&rdo;
張小檀原本已經下定了決心，可被他一說，又猶豫了。
她想到了廖青、解妍雅……一系列一系列的人，可最後，依然抵不過一個周居翰。
誠然她是怯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