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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可能一口氣說的話有些多,也不知道妹子聽得明白不,若是哪裡不明白的,咱們再另說?」
「嫂子放心,我聽得明白,也看的出來嫂子的誠意。」
謝依楠笑道:「這事就按嫂子說的來,不過就是有幾樁事我和嫂子說清楚了就是。」
「其一就是,最近打的手鍊,幾個親戚朋友的看著新鮮,也買了幾條走,估摸著等過幾天就有旁的親戚朋友來買,親戚里到的抹不開面,待會兒那些手鍊,我便留上幾條,回頭當了人情用。」
旁的不說,單單就宋玉蘭那些小姐妹們,必定是會想著買手鍊的,若是一條都不往外出,到時候宋玉蘭必定會為難一些,得給她這裡留上幾條應付。
「畢竟這是手藝活,靠得是這手藝吃飯,自然也就最怕被人偷了藝去,且我這手藝可不止打手鍊這一種,等稍微賺一些錢,也想做點手編荷包,頭飾什麼的,也都十分的好看,回頭看能不能都放在嫂子這鋪子裡賣。」
這話,明顯是要暗示楊氏不能借了買謝依楠手鍊的機會,拆開來自己學,斷了她的財路,更是丟擲來一個誘餌來,好讓楊氏有所顧忌。
畢竟這種偷藝的事情,在現代時有發生,例如飯店,先做個加盟店,待這廚藝技術和管理方式學的差不多了,客流也穩定了,便拋棄了加盟的名頭,改頭換面自己開店,過河拆橋。
這手鍊,自然也是如此,被人學了去,大量的仿造,她也就失去了獨一無二的優勢,自然也就無法依靠這個繼續賺錢。
「妹子的意思,我明白,這人活在世上,肯定也有許多情面要講,許多事也不是兩手一攤就能推的乾淨的,妹子留上幾條手鍊也是無妨,若是實在抹不開面的,妹子打上幾條也是無事。」
「畢竟這東西,就跟那木匠似的,你只給一家鋪子做活,也不能在家就鐵了心的不幫著親戚乾乾活啥的,這都能理解,嫂子我比妹子多活幾年,這個道理我還是曉得的。」
「至於妹子說的第二樁事情……」
楊氏眨了眨眼睛,笑道:「你放心好了,既是我來找妹子商討這個事情,便沒有這個心思,如若不然我便只讓人偷偷的將妹子你的手鍊全買下來自己背地裡學就是了,又何須這樣大費周章?」
楊氏解釋了一番,繼而笑道:「到是妹子說的手編荷包,頭飾什麼的,我果然是猜得沒錯,妹子一看就是個心靈細巧的人,我還真是想等著看妹子往後的手藝呢。」
「嫂子說笑了。」謝依楠抿了抿嘴。
這個楊氏,當真是個做生意的人,心思靈活細膩,說話也不必必須說的清楚明瞭,只點上一點,對方便能理解的清楚地道。
顯然和聰明人說話,省去了十分多的麻煩。
「這哪裡是說笑,分明說的是實話。」
楊氏拉起了謝依楠的手:「既是咱們這事說定了,口說無憑的,咱們進去立個字據,待會兒便將這手鍊全都給了我,我結了錢給你。」
既是說定了要做這個生意,這事自然就得早點敲定為好,尤其趁著大傢伙剛知道手鍊這東西,正稀罕的時候,更得抓緊,免得耽擱了時間,讓銀子白白溜走就不妥當了。
「也成,不過我先回去和丈夫和小姑子說上一聲。」謝依楠道。
宋玉蘭眼巴巴的在那盼著,得讓她知道這樁喜事才成。
「成,那我等你。」楊氏點頭笑道。
「勞煩嫂子稍等片刻。」謝依楠禮貌的告了辭,向宋樂山與宋玉蘭走去。
留下楊氏在那牆邊等著。
在鋪子裡照看鋪面的其夫,李康功趁著鋪子裡頭不忙的時候,湊了過來:「你咋沒跟著去?」
「她回去和家裡頭人說一聲,好話歹話的,我不方便聽,也顯得太上趕